“七品的劍宗弟子我哪去找?”武文也不爽了:“以前試驗過很多次,馮先生說是神魂強度不夠,現在馮先生覺得可以成功了,你們又非要說必須劍宗弟子才能安心。我是搞不懂你們,成功也好失敗也好,只要繼續下去,都肯定會成功。無論是是會成功了,千年萬年之后又有什么區別?”
“若只看千年萬年后,那也未免說的太假,大家都不是圣人,要說我們為人族拼命,那沒什么說的,可若說要我們一代一代的為人族無命無姓的死去,就算不是現在,往后也會有撐不住的一天的。”李天雨笑笑:“未必是貪權,現在這種情形,貪權其實比心甘情愿的拼命更難。”
“我明白他們的意思,也許相比而言,我跟他們之間的心思更為接近。”武文笑笑:“還是別管這些了,師傅勸說下那位劍宗弟子吧。就算有什么想法,我也希望在試驗過后再說。若他活著,那我可以任由他處置,若他死了,我給他陪葬就是。”
“你倒是爽快。我去說說吧。”李天雨也笑了。
他很清楚王瘦虎沒有選擇,無論王瘦虎是接受還是拒絕,試驗都不會改變。武文不會看著這個唯一的選擇落空,他能做的也只有勸說王瘦虎接受。
這跟心情無關,開心也好不開心也好,最后都什么都改變不了。
在他看見王瘦虎的時候,王瘦虎躺在牢中一動不動,若不是胸膛還有幾分起伏,李天雨簡直會認為王瘦虎已經死了。
“師兄,耍這種手段又有什么意義?”王瘦虎躺在地上扭過頭,看著走到牢籠外面的李天雨,臉上都是憤怒和嘲諷:”你到底想搞什么!”
李天雨沒有說話,他看著王瘦虎的樣子覺得有些難以接受,王瘦虎平躺在一個臺子上面,雙手雙腳都被鐵鏈捆著,腰上更是用一個滿是符咒的腰帶鎖在臺子上面,王瘦虎唯一能動的地方只剩下了脖子和腦袋。
“我去偷偷看了看四娘。四娘挺好的,不知道你給她找了個什么活干,反正現在都是天天忙忙碌碌的,比之前好多了。”李天雨看著王瘦虎好一會,忽然從懷里拿出個酒壺來邊喝邊說:“我跟了她三天,也沒見過她喝酒,挺好的。”
王瘦虎翻個白眼,不再看他,而是躺在臺子上看著籠子頂部,都是胳膊粗的鐵桿。
“早知道這樣的話,我早該給她找點做的。也是呢,總是怕她吃苦,卻忘了有些事情不叫吃苦。”李天雨搖著頭,坐在地上喝著酒。
王瘦虎根本懶得和他說話,他只感覺被箭只穿透的傷口有些發麻,有些癢。
他想自己扭下身子在臺子上磨下背,卻覺得自己全身無力,能動的只剩下了腦袋。
“四娘最近……”
“大哥,能幫忙喊個人幫我搓下背嗎?”王瘦虎不耐煩的打斷了他:“我有點癢.“
“不能!”李天雨也朝他翻個白眼,繼續開口:“四娘……”
“你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