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得問問，幕后之人了。”
聲音清清冷冷，溫婉幾乎是一瞬間就反應過來：“莘莘？”
苢莘莘點點頭：“她說累了，要休息。”
小亞：“所以，莘莘你知道是誰在背后搗鬼？”
“結合最近發生的事，大概能猜出來。”
“是誰！”小亞義憤填膺，大有抓出指使者，痛扁一頓的架勢。
“我近期除了在劇組，就是這次活動。”
“所以不可能是別的什么人。”
溫婉跟著推測，苢莘莘點頭。
“劇組里，除了安靈苒，我跟其他人相處得都還不錯。”
“她沒時間。王佳前兩天還給我打電話，說她演技太差，要不是你已經殺青，都想換個主演重拍了。所以不會是安靈苒。”
小亞：“難道是這次活動的人？”
“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能激起水花，對我卻沒有壞處。”
“反而能就這件事，給你營造個敬業的人設。”
“所以……”
“所以……”
“所以是什么啊！”
小亞有些著急。這兩人不知道什么毛病，拿自己當名偵探了么……
“所以，策劃這件事的人，本意并不是傷害師卿卿，只是想多些熱度。為這次活動，造勢。”
聽了溫婉的解釋，小亞點點頭：“那我們不管了嗎？”
“不，要管。”
“當然要管！不管的話，說不定以后跟我們合作的，都會用這些招數。長此以往，粉絲會越來越厭惡這類新聞，對卿卿百害而無一利。”
“那我們要怎么辦……”
苢莘莘目光看向門口：“那就要請許總表個態了。”
溫婉和小亞同時轉頭，順著她的目光看去。許真真推開門，走進化妝間。
伴隨著“咯噠咯噠”，高跟鞋踩在瓷磚上發出的聲音，許真真依舊是一副和善的模樣：“才想起來，今天時間也有些晚了，不如一起吃個飯吧。”
小亞：“別裝了，你做的事，我們都知道了！”
許真真：“什么事啊？”
看起來像是真不知道的樣子，小亞以為自己冤枉了人，看向苢莘莘。
“不如，我們聊些許總感興趣的。”
“哦？我感興趣的？”
苢莘莘緩緩踱步到她面前，目光直視著：“今天這步棋，許總走得著實冒險了些。如果換作是我。大概會選擇等君不語上線前爆料。”
“為什么？”許真真也不做否認了。
“今晚的活動還算成功，是第一次爆點。
等我被爆演技丑聞，是第二次。
那時候我們可以毫無顧慮地放出花絮，自證清白。
如果你們能在我深陷丑聞時，給予支持，等我正了名，又是一次爆點。
前前后后算下來，我給貴公司帶來的熱度，絕不止于此。”
許真真因為這番話，陷入沉思。
苢莘莘繼續道：“可現在這種時候，你們也不好表態。而君不語還未上線，我們也無法要求導演放出花絮。
所以，就因為許總的操作，原本共贏的局面，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許真真身型晃動，險些跌坐在地上。
她倒是真沒想到，自己企劃多年，看得還不如一個小丫頭透徹……
“那我們……現在要怎么做？”
苢莘莘：“等。”
“等什么？”
“看看事情會發酵到什么地步，再想辦法。放心吧，不會讓你們有損失的。不過……”
許真真一驚，忙問：“不過什么？”
“到時候，恐怕還得許總安排“鼎力相助”一把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