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呀!要是有多的畫,多送我幾幅都沒問題。我到時候在酒店給你每一處走廊過道都給掛上。要是有大的、合適的,我在大堂里也給你留兩個大的位置。”
“真的還是假的啊?那豈不是成了我個人畫展!”畢競驚叫起來。
開畫展是每一個學畫畫的藝術人追求目標、人生高光之一。
“珍珠都沒這么真!你有多少,我就收多少,當然錢是沒有的,不過以后只要你入住時光酒店,都終生免費,馬東你一樣。對了,我的酒店名和百貨名都叫‘時光’,時光荏苒里的那個‘時光’?。”
“真的還是假的!終生免費?溫老板你也太大方了吧?我會向諸神祈禱,保佑溫老板你發大財,時光開遍全國、全世界。”畢競搞笑地雙手合拾,念念叨叨的,溫暖得了被他逗笑了。
“好!承你貴言,到時候讓我的‘時光’開遍全世界,也讓你畢大畫家名滿天下。你放心,畫雖掛在我這,但所有權都是你的。當然,你要是送我一兩副,我也是不介意的。”
“沒問題。等我回去,我就給你好好地挑上一百幾十張,到時候通通給你寄過來。”畢競已經開始想著要怎樣畫兩副宏大有氣勢有意境的大圖,到時候掛在酒店的大堂里,讓人一見可見,見了不忘。
說完正事,他們聊起了其他。
“溫暖,顧凡那家伙最近有沒有跟你聯系?我聽老師說他在M國那邊修了兩個課程,同時在做兩個課題。等他回國,一個教授的位置是跑不了了。
同是人,怎么就差那么大呢?他要是回來,那應該是我們國家最年輕的教授了。對吧,馬東。”
馬東沉默地點點頭。
A大的教授,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殊榮,他都不敢想。明年中要畢業的他,只希望能有留京機會,能找到一個可以接收的單位,不用被分配返回原籍。
“他值得!”溫暖毫不猶疑地說。
“他在M國那邊很努力,要努力繞開人家的技術封鎖去鉆研,花費的是人家幾倍的時間一點一滴地學的。就這么幾個月,人都瘦了好多呢。”
“喲呵!”畢競吹了聲口哨。
“他給你寄照片了?什么時候寄的,也不多洗兩張,寄給我看看,讓我看看西方資本主義國家和我們這有什么不一樣。”
馬東怪異地看了他一眼,人家給自己的女朋友寄照片留念,他湊什么熱鬧!
“你想看還不容易?”溫暖瞥了他一眼,“你沒想過去留學嗎?你家里應該也安排好了吧。”
馬東也想知道,也看著他。
畢競滿不在乎地說:“等畢業后吧,應該會是巴黎吧。我想去那邊學一下油畫。”
“你們那邊,要想留校任教,留在首都,是不是至少得念到研究生?”
“如果想留校任教的話,念到博士會好一些;如果只是其他單位,研究生會容易一點。”最近一直在研究這方面的馬東很有發言權。
溫暖若有所思,想著自己買四合院的計劃或許可以后延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