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這樣的意向,但具體的,他們肯定要回去研究一下,再決定是否要做,要和我們合作。如果確定了,才會坐下來和我們商談。
現年底,臨近他們的新年,然后接下來又是我們的春節。這樣算下去,最快也要年后才會有消息,起碼要過了十五。對了,公司會在年二十放假,你們準備哪天回去?”
“我,我不知道,得問問我爸。”福寶不好意思地低著頭,不敢去看她。
按理說,他們是在標哥的工地上干活的,工資按天算的。現工地上的人都回去了,他們還留在這,不知道小暖會不會以為他們是想多賴幾天工資不。
離上班還有一個多小時,福寶見溫暖這也沒什么事,又跑了回去,順便將溫暖剛才的話轉述了一遍。
“爸,我們什么回去?你說小暖會不會覺得我們在這里是等著要錢的?要不我們去眼她說明,我們不要工錢,留下來等著就是想到時候大家一起回去,互相有個照應,不用工錢,房子繼續給我們住就行了。”
大良叔一掌拍他后腦勺去,“你還有沒有良心!人家給你住給你吃,還教你做事,你還想跟人要工錢,你哪來的臉啊?啊!你要是跟小暖開這個口,看我不打死你個混帳!”說著大良叔就抄扁擔了。
“爸,我什么都沒說,你打什么打。我不是好意、怕你不知道,特意提醒你嘛!”福寶跑跳著從屋里沖出來。
“早,大良叔。你們一大早就這么有活力呀!”溫暖提著水桶笑著從他們旁邊經過。
大良叔氣喘吁吁地停住腳步,“小暖,你們今年回去過年嗎?”
溫暖點點頭,“當然回呀,還要回去拜神呢。”
“那我們到時候跟你們一起回,可以嗎?福田他們廠里還沒放假,我們現回去也沒什么用,想等著一起回去,到時候在路上有個照應。”
他的話還沒說完,溫暖就搶先說了,“當然可以呀!人多熱鬧一點,到時候我爸也不怕悶了。”
“那這段時間我們繼續厚著臉住著,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你盡管喊我們,還有,千萬不要跟我們提工錢不工錢的,你要是再提,我都沒臉待這了。”大良叔覺得福寶那個臭小子雖不知好歹,但有些話還是先說開好,免得大家心里有疙瘩。
“大良叔,我現也沒錢給你們發工錢,放心哈。”溫暖聽明白他話里的意思,樂得哈哈大笑。
她也喜歡和這種心思敞亮的人打交道。
“我這都沒什么事了,等西南的那批貨到,然后再裝箱出去就完事了。大良叔,你們要是閑了,又不想出去逛的話,就幫我爸開開荒好了。我估計回去后,我爸肯定會帶好多種子上來,到時候有得種了。”
“沒問題,這都是小事一樁!開荒我們最熟不過了。”大友叔也拎著臉盤走出來。
“對了,小暖,小婉也回來過年嗎?”
“回的。她下了火車后就坐車過來這邊,然后到時候和我們一起回去。”
“那就好,那就好。都好久沒見過小婉了,她現在變化很大吧?不知道到時候還能認不認得出來。”
溫家的小閨女從小就被教導得和村里的孩子不一樣。
他們家的孩子到處野或幫幫家里干活帶弟弟妹妹時,溫家的小閨女總是安安靜靜地跟在姐姐的身后,姐姐干活的時候,她就乖巧地在一旁遞手幫忙或在背書。
衣服也是干干凈凈的,人斯文白嫩得像個城里孩子。他們跟她說話的時候都不敢大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