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凡都要被她氣笑了。
“小萍,你就沒聽懂我剛才說的話嗎?”
他現在才發現她是這么固執、偏執,只聽得見自己想聽的話。
“算了,我不管你說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比如在M國的時候,你在我家中偷拍的那些照片和說一些令人誤會的話。不過我希望你以后不要犯了!
我會跟大家表明我在M國的時候,一開始是住學生宿舍,后為了研究方便,才搬了出去一個人住,沒和任何人同居。另外,再把我女朋友介紹給大家認識。”
“女朋友!”鄭玉萍尖叫了起來。
“對。她暫時是我女朋友,過一段時間會是我太太。我已和家里說了,等時間定下來、落實之后,我們就會領證擺酒。”
“不可能!顧阿姨不會同意的!她是誰?那個女人是誰?”鄭玉萍瘋狂地捂著耳朵尖叫起來。
“我媽她同不同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同意。”顧凡說完后,就轉身走人。
“顧凡,你不準走!”鄭玉萍扯住他的衣角,哭喊著問:“你是騙我的對不對?沒有那個女人,對不對?你一定是在捉弄我。你怎么可能會談戀愛認識別的女人呢?
你眼中除了書本就是書本的呀!除了和畢競他們幾個打打球之外,身邊沒別的人呀。在M國的時候,你也是一直忙著做研究,他們也說你是實驗狂人,除了實驗對象里的小動物有母的之外,都沒雌性存在。”
顧凡抽回自己的衣角,轉過身來看著瘋狂的她,像是第一次認識這個從小玩到大的鄰家小妹妹似的。
他冷漠地收回了自己的眼情,面無表情地說:“你錯了!一直都有。小暖你也見過,就是我們準備出發那邊在酒店里碰到的那個女孩。我們在一起四年多,早已談婚論嫁。”
“不可能!我不相信!我以前從沒見過她,而且我聽顧阿姨說,她是南方人,和我們不是一個地方的。那次你是第一次去特區,出國后又一直沒回來,你怎么可能會認識她,和她談了四年多?我不信!”鄭玉萍瘋狂地喊著。
要不是這里離居民樓有點距離,估計附近的人都能聽到。
“你信不信是你的事,與我無關。”顧凡已經不想和她說話了。
反正他的態度已經表明了。
“小暖,我把我們的事跟家里人說了。”顧凡回去后,第一時間就給溫暖打了電話。
“啊!”溫暖驚訝地低呼起來。
“怎么這么突然,不是說好了等我過去再說的嗎?”
“出了點小意外。小萍,嗯,就是我鄰居,我們家對面鄭叔叔的女兒,她之前也在M國,不過和我不是一個地方。她在另一個州里學音樂的,我們也很少交流很少見面。
去年底,她回來了。然后也不知道是怎么說的,家里人就誤以為我和她在一起。為了澄清這事,所以我就把我們的事說了。你不會生氣吧?”顧凡小心翼翼地問。
他覺得這些事她早晚會知道。
既然都要說了,不如一開始就坦白說清楚,省得以后添麻煩,增加誤會。
“我像是這么容易就生氣的人?嗯?”溫暖說“嗯”的時候,語調里充滿了威脅。
“當然不是。只是我害怕,所以才多此一舉地問問。”顧凡求生欲非常強地說。
“沒事,反正早說晚說也一樣是要說,沒區別,我不會生氣的。還有你那個鄰居家的小青梅也是,報紙我早一個星期前就看到了,我相信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