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暖?”福寶緊張地看著她。
溫暖擺擺手,讓小劉下去把標哥叫過來。
“我沒事。”
她看向為首的那位制服人員,“這位警察同志,請問怎么稱呼?”
“我姓陳。”
“陳警官、幾位同志,能否給我點時間,容我和同事交待一下工作呢?”
“當然可以。只要不涉及到我們調查的內容,在條件許可的范圍內,可以。”
“小暖,怎么還沒下來,你還在忙什么?叫我上來有什么事?”
標哥還沒走進來,還在門口處就大喊。
然后他看到里面有這么多人時,一楞,“咩情況?”
“標哥,我可能不能和你們一起去看開幕式了。”
標哥眨了眨眼,看看她,又看看旁邊穿制服的人員,小聲地問:“出了什么事?”
“據說有人舉報我涉嫌行賂,需要我去協助調查。所以我一會兒得跟他們到公一安一局一去,我爸那就麻煩你,麻煩你幫我照顧一下,先不要讓他那么早回來。在那邊多住幾個月,小婉那邊我也會說。”
“就不能等一會,過幾天再去?我們機票都買好了,門票也訂了,一會兒就要上飛機了,要問多久?”標哥和溫暖說,但眼睛卻是看向那幾件制服的人員。
溫暖無奈地苦笑了一下,沒說話。
“不好意思,這個問題我們無法回答,溫總必須跟我們回局里,直到我們調查清楚才可以回來。”陳警官微笑地說。
這問題就嚴重了。
標哥皺著眉看向他們,又看向溫暖,嚴肅地問:“那,這就不是變相等同于監禁?”
“這也是為了防止嫌疑人串供或銷毀證據不得不采取的手段,請你們諒解。”
“也就是說,可能會是很長的一段時間,開幕式都去不了了?”
溫暖也有點發愁。
她的計劃都安排好了。這一搞,有很多事要變動和調整。可現又沒辦法。
“我能問一下,是誰舉報的不?行賂的對象又是誰?”標哥拿出一包煙,遞給他們。
“抱歉,無可在奉告!”對方擺擺手,拒絕他遞過來的煙。
“標哥,就按我剛才說的。一會兒,你和我爸倆人去看開幕式,然后把我爸交給小婉,讓她多留他幾個月。
其余的事你別和他們說,省得他們擔心,就說我這臨時有要事要處理,走不開。”溫暖也很焦慮,但還是很冷靜,不慌亂。
但她作為公司的最高領導,大家都看她做事,所以她一定不能亂。
更何況她十分清楚,自己沒有做過這樣的事。
“這可怎么行!不,不!這可怎么行!出了這么大的事,我們還有心情看開幕式?你一走,這里肯定要有人看著。要不,我留下來,你讓其他人去。
對,就福寶,讓福寶陪你爸去。”標哥指著一旁同樣焦急,數次想開口說話的福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