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還是記得自己已經好幾天沒清理過自己,身上都聞到臭味了,還有在里面粘染到的煙味。
她輕輕地推開他,“顧凡,你昨晚也沒休息好吧?我去梳洗一下,你先在我這瞇一會。等我收拾好了,我們一起去見程律師和吃點東西。”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沒半點虛假。”溫暖再次把在公一安一局里重復了無數遍的事當著顧凡的面和程律師又說了一次。
“按你這么說,你甚至都可以說是受害者了。但他們為什么又拘著你不放,還說證據確鑿呢?他們的證據是什么?”
“證據就是謝基華的口供和那份貸款合同。”這也是溫暖一直搞不明白和沒有辦法的事。
“謝基華的口供怎樣,我們先不管。但貸款合同,你簽之前沒仔細看過嗎?”程律師十分疑惑。
這明顯就不應該。
她能從一無所有到現在,白手起家,按理說不應該會犯這種如此低級的錯誤,除非是故意的。
“合同簽之前我當然的看過,有仔細閱讀過后,確認沒有問題才簽章的,但問題是他們說的,調查人員拿到的,謝基華手上的合同和我簽章的合同是不一樣的,而且對應的還有從謝基華住所里搜出來的帳本。”溫暖無奈地苦笑。
“那份合同現在在哪?這么明顯的問題,調查人員就沒發現這里有問題嗎?”
“我也不知道。我公司所有的合同和賬薄等資料都被他們搜走、封存調查。不過我猜測我的那份合同估計現已遺失不知所蹤了。”這是溫暖在張老板、陳老板他們避而不見,拒接她的電話后開始懷疑的。
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得罪了誰,然后被人搞了。
如果跟誰有過節的話,那就是珠珠服裝廠的鄭姐。
可那事是她挑起的,而且自己并沒有回手,反而是忍氣吞聲的一方;要么就是香港做‘姐妹’生意的貿易商不滿自己搶了他們的生意,擋了道。
但中間還隔著一條中英街、一個邊防,他們的手也伸不了那么長。
所以溫暖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猜不到那隱在暗處的黑手是誰。
“我下午去看看。如果合同還在,那就好辦,基本上就不用費什么力就能解決了;但要是真的如你猜測的那樣,合同不見了,這中間就可以有得扯,要打官司了。
這過程中,還要調查清楚,確認合同是在哪個過程中,在誰人手里丟失的。這里面可能又會涉及到某些案件,時間拉得就會更長。
不過你放心,如果真的是那樣,我也有辦法幫你打贏這場官司。因為這里面,從扣留你開始就有很多不合程序不合法律的事情。”程律師淡定地抿了一口咖啡。
“你放心,事情交給程學長肯定沒問題。”顧凡陪著她回了房間。
“嗯,我相信他的專業能力,也相信你,你介紹的人一定是頂呱呱。對了,你是不是請假過來的?請了幾天?你丟下工作過來陪我,不會有事,沒影響你工作吧?”溫暖想到剛才林處長打來的電話,指名要顧凡接的。
“沒事。研究還沒開始呢,設備和人員都還在籌備當中,我留下了資料,等他們按上面的要求準備好了,我再回去都還來得及。
林叔叔來電找我,只是想確認一下我是不是在這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