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萍做下的那些事,以后肯定是不能和顧凡在一起的。
可要是讓她接受溫暖,顧太太還是不愿意。
不為別的,就沖她以前的態度,自己以前在她面前做下的那些事,顧太太就覺得過不下去,心里總有一道坎,莫名地不喜。
“爸、媽、外公外婆,還有一事我也要跟你們說的。我今天跟小暖求婚了,她答應了。”顧凡又扔下一個炸彈。
“不是說先不要急,先忙事業。等工作忙完,暫告一段落后再談這事嗎?”顧太太急急地問。
“嗯。所以我們先訂婚。訂婚宴我們也不打算辦,我們倆就是想先把事定下來,領證的事以后有空了再說。另外,開幕式后,我會正式搬出來,搬到研究所的宿舍去,不回來了。”
今天的刺激太多了,估計大家都麻木了。
所以這個信息他們很快就接受了。
“搬到研究所里也好,省得對面三頭兩天的不舒服,時不時要小凡過去幫忙。”顧外婆現在對對面鄭家母女倆頗有微詞。
她這話是對著顧太太說的。
說完,顧外婆又轉過頭來和藹地看著顧凡說道:“小凡,如果你不想住研究所或覺得在那里不便的話,就過來外婆家,來外婆家住。”
顧凡點點頭,“外婆,所里挺方便的,什么都有。以后有空了,我會常回來看您。您有時間的話,也可以來所里找我。”
顧外婆家也在附近,就在溫暖他們家后面的那兩條胡同里,到時候難免也會和鄭玉萍他們碰上。
顧凡不想生事,更不想惹上他們。
他希望能和那一家子盡量保持距離。
因為他們都是不明是非,不理智的人。
鄭玉萍從報紙上看到顧凡和溫暖、還有顧太太顧外婆他們一起去看時裝展消失后十分生氣,尤其是看到他們手指上戴著的訂婚戒指時,更是氣炸了,報紙都讓她撕爛了,撕得個七零八碎。
她大口大口地呼氣吸氣,深呼吸了好幾下,才勉強地控制住脾氣。
然后對著鏡子扯拉了兩邊的嘴角,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后,走下樓,往對面顧凡家走去。
“顧阿姨,顧外婆好!”
顧太太高興地笑了一下,然而笑到一半又僵住了,“小萍,身體好點了沒?手恢復得怎樣,樂團那有說什么時候回去嗎?”
鄭玉萍聽到樂團兩字,頓時就眼睛紅了,委屈地說:“顧阿姨,樂團那我可能回不去了。要是回不去了,我該怎么辦?我還能做什么?以后大家是不是就不喜歡我了。”
顧外婆就看不得她這個樣子,“年輕人做事不要沖動,做之前就要想到后果。”
吧噠吧噠,鄭玉萍大顆大顆的眼淚就掉了下來。
“顧外婆、阿姨,你們是不是聽顧凡說了我什么,然后對我有誤會。我承認我那天是脾氣大了點,不該跟他發火、砸東西的。那套砸爛的杯子,我已想辦法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