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擺擺手,讓他好好地坐下來,先冷靜冷靜。
“我要去首都那邊一段時間,再說這也是早晚的事。你總不能樣樣都在我頂在前面吧況且這邊事務都一一上軌道了,大家按著我們先前訂下來的計劃和目標執行就是。不會有多難,我相信你處理得來的。”
“放屁”標哥爆了句粗話,然后臉紅耳赤地拍著桌子怒吼,“我看你是想嫁人想瘋了,然后把我們丟下不管了。”
“你們是三歲小孩嗎還是我是你們的媽怎么就叫我丟下你們不管了大良叔,你說,酒店的事,你能不能管得好曉紅,雜志社和酒店交給你有沒有問題二強,樓盤那邊交給你,你有沒有信心”溫暖也不客氣地拍著桌子。
被溫暖點到名的人,個個都低頭頭不敢吭聲,最后紛紛找了借口溜。
諾大的會議室里,只剩下溫暖和標哥兩人大眼瞪小眼,以及一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馬東。
“標哥,我們早晚是要分開的,你不能一直依賴著我。你現在越來越活回去了,我看你還是早日成家,這樣才會撿起男人的責任心,成熟起來。”
標哥看著溫暖離去的身影,點起了一根煙,抽了兩口,然后對著也要離開的馬東,幽幽地開口,“你說,她是不是知道了”
然后不等馬東回答,又狠狠地吸了一口,才苦笑道“肯定了她這么聰明,還用問嗎”
馬東拍拍他的肩膀,十分同情地說“兄弟,看開一點。這是遲早的事況且她也是為你好。”
標哥就哈哈地狂笑了幾下,然后笑中帶淚光地說,“誰人不知道但這是說看開就能看開的嗎”
“明知道不可能,可你為什么又要畫肚皮畫出腸呢這樣大家都不好看。對你,又有什么好處呢”馬東作為和他們一同并肩作戰奮斗過來的老人,也不愿意看到兩個最股東兼好朋友之間出現不愉快。
“我知,我知道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雖然我知道她已經訂了婚,有了未婚夫。但她一直都在這,都在我身邊。這么多年以來,我們倆一直在一起,并肩作戰。我覺得我們才是真正在一起
但是,她要走了,要離開這里,去對方那里。我的心一下子就空了,覺得要失去她。我們要真正分開了。
一想到這一點,我的心就很不舒服。”標哥握著拳頭,青筋暴出,忍得十分艱苦。
“這說明你原本是有機會的,但你放棄了。既然放棄了,就徹底放棄,不要這般兒女情長,以免壞了你們的情份。作為你們的朋友,我真的不愿意見到這一局面。”馬東在他旁邊坐下,語重深長地勸慰他。
“你說的都對,我也明白。但我就過不了自己那關。”
“那你當初為什么沒行動呢”馬東好奇地問。
標哥看著眼前的煙,眼神迷離地說“呵呵當時誰會想到現在這樣那時候我們都沒把她當成女人,她能干得令我們男人汗顏。我們對她只有敬畏,然后習慣了聽從她的指揮和安排。
我也一直是把她當伙伴當兄弟朋友。直到,直到那天,她舉高手指,笑著和我們說,說她訂婚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