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公司樓下等你”說完,鄭玉萍就掛了電話。
溫暖起身,走到窗邊,拔開百葉窗一看,果然看到樓下停了一輛車子,里面坐著一個拿著大哥大的女人。
她不意外對方會知道“四季青娛樂公司”,畢竟屬同一個圈子,沈夏和她又是死對頭。
既然人家這么有誠意,都到樓下來等了,那她就去看看,聽聽對方想玩什么好了。
鄭玉萍約她到了一家私密性極好的咖啡館里,然后進了一間包廂。
“麻煩給我一杯極品藍山,謝謝”溫暖對著候在一旁服務員微笑地說道。
“其實我們這最受人歡迎最好的咖啡是這個,女士,您要不要嘗嘗”
溫暖搖搖頭。
她不是不懂,而是對上面“貓屎”兩個字產生的生理不適,她的西餐廳里這個咖啡都直接是用“麝香極品咖啡”這和個字。
鄭玉萍死死地盯著她手上的那枚刺眼的戒指,手上的餐牌都快掐爛了。
她在服務員的多次提醒下,才回過神來,然后恨恨地點了一杯貓屎咖啡。
溫暖見她一直死盯著自己手上的婚戒,再看到她那戴著碎鉆手鏈的左手,據說她割腕的是左手,呵呵
很快的,咖啡送上來了。
“東西放下,然后沒我按鈴,請不要讓人前來打擾,謝謝”鄭玉萍冷聲說道。
溫暖挑了挑眉,不動聲色地攪拌著咖啡,“不知道這所謂的名店里的咖啡和她酒店西餐廳里的咖啡相比,味道如何呢”
“你是不是很得意”鄭玉萍恨恨地質問。
“哦你說的得意,指的是什么”
“你從我手上把顧凡搶走,是不是很得意”鄭玉萍說得咬牙切齒。
溫暖放下小勺子,看著她,認真地說道“首先,我沒有把顧凡搶走。顧凡是個人,不是一件物品,更不是誰的。其次,他從來都沒和你在一起過。從頭到尾,和他在一起的是我,而不是你。最后,我也不曾得意過,也不需要得意。我們倆是一體的。”
最后一句話,殺傷力極大。
溫暖看著她氣紅眼,恨不得要殺了自己的眼神,在想,一會,鄭玉萍會不會一杯咖啡潑過來呢
結果她等了好久都沒動靜。
不來了
溫暖已經做好準備一會兒是回潑她一杯,還是呼她一巴掌好呢又或者兩者一起
然而,當她看到鄭玉萍的下一動作時,瞪直了眼。
“我求求您了您把顧凡還給我好不好我真的很愛他,沒有他我會死的”鄭玉萍猛地跪在了她的面前,然后一把把手上的那條碎鉆手鏈給解拉開,然后直直地伸到溫暖的面前。
“你看,這是我用生命愛他的的痕跡沒有他,我就失去了生命的意義了。溫暖,我長這么大,從來都沒有求過人,我就求求你了。你就幫幫我,讓讓我,把顧凡還給我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