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系里明年會擴招,會多招收一兩個班,到時候會需要招收一名助教。小婉她的條件能力、各方面都不錯,如果她報名的話,留下來的機會極大。”
顧凡知道溫暖一直都怕她的事會影響到他和他們家里,然后在公事上和他們保持很遠的距離,從不主動過問,也從沒開口要求他做些什么。
有時候他會想告訴她說,不需要這樣。可是又怕自己這口一開,會變。尤其是這些年,他看到的一些人的變化,例如對面的鄭家,他會害怕。所以不敢去賭。
可利用自己和自家的影響力去為她做些什么,但是合法地去維護、保護自己的家人,或者是打聽一些消息,他是一點負擔都沒。
溫暖驚喜地看著他,“真的太好了我過兩天就跟爸和小婉說。他們一定高興壞了。”
鄭家及鄒雪琴娘家多方奔走、努力,但是礙于顧家在,以及鄭玉萍在娛樂圈的影響力,媒體和公眾對事態的發展十分觀注,幾乎二十四小時都有記者在盯著,所以各方單位都不敢插手,都端著一副公正的態度。
她所在的娛樂公司見到狀態往著不好的方向發展,也及時止損,開始有意地和鄭玉萍做切割。
“老鄭,怎么辦難道真的要那條路我們小萍還這么年輕,以后要是被烙上精神病、瘋子這個印,她后半生就真的全毀了啊”鄒雪琴已經全無當初那個優雅的貴婦樣,頭發都白了好些。
鄭達城煩躁地抓了兩下頭,“要不然還能怎樣難道就眼睜睜地看著她坐牢難道牢犯的名議比精神病的好聽
再說你們反正要出去,到時候人一走,在國那邊重新開始,誰知道
可是要是做牢的話,那肯定就會留案底,到時候就不一樣了。只要有心人一查,就能查到。”
“可,那,那咋辦啊老天爺啊,這是造什么孽啊我真恨真恨當年為什么不阻止他們,沒有早點搬出去,非要和他們做鄰居我真是恨啊”
鄒雪琴想到女兒以后就這樣毀了,悲從心中起,再加上連日負累,突然崩潰地嚎啕痛哭起來。
“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你怎么不去想為什么會遺傳到這個”鄭達城一想到他們去醫院檢查后,追查出來的結果就極為憤怒
他們鄒家居然隱瞞了這么重要的事
如果不是這次小萍出了事,他們瞞不住了,這才說原來他還有一個妻姐,就是因為患了瘋病,早年被送到鄉下去,后落水死了。
“你這是在怪我這事是我想的嗎我哪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我自己對我姐都沒什么印象,我哪知道這么多更不會知道累及小萍。
還是說你現連我也懷疑,嫌棄我也遺傳,現巴不得早點把我們母女倆扔得遠遠的,你好找第二春,對吧”鄒雪琴猛地撲上前,哭喊著捶打他。
鄭達城忍了又忍,但連日來的奔波,還有那些人的臉色,讓久居上位的也屈壓到極點,最后也忍不住了,火大地揪住她,低聲怒喝道“你鬧夠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