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沒說的是,要是實在不行,來不及,她就把股票給套現了,連同溫老爹的那些也賣了,先把地拿下來再說。
“你要回去”顧凡皺著眉,看著她,第一個反應是不同意。
“公司那有急事,且一定需要我本人去才行。”溫暖乞求地看著他。
“就不能晚點,非要現在嗎你的傷口都還沒恢復好,就這么奔波,我擔心你。”顧凡摟著她,頭疼地說。
“我的傷已經全好了,不信你看。”溫暖從他的懷抱里出來,在他面前轉了一個左右擺動了兩下。
“那只是表面。”
“可我受的也是外傷呀”溫暖笑嘻嘻地說。
顧凡瞪著她,然后倆人大眼對小眼,都想說服對方。
最后還是顧凡先敗下陣來,長嘆了一聲,“還是拿你沒辦法。”
他把溫暖扯入懷中,緊緊地摟住,有種想把人揉入骨子里的沖動。
“小暖,有時候我真想拿根繩子把你拴在身邊。”顧凡貼著溫暖的耳朵在她耳旁磨著牙地說。
“我又不會跑掉。”溫暖笑意吟吟地嘀咕著。
“你是不會跑,而是太能跑”顧凡氣憤地直接在她潔白的頸邊,耳根底下,張嘴咬了一口,又吮了幾下;吮幾下,又輕咬兩下。如此反反復復,直至上面留下暗紅的印記才作罷。
溫暖被他咬磨得一陣酸癢,不由地扭來扭去,扭頭過去問他,“你在干嘛怎么老是咬我”
“做記號,免得有不長眼的人湊過來礙眼。”張老板的事,顧凡是有所耳聞的。
因為在溫暖出事住院那會,張老板打過幾次電話過來,被他接到了。
對方的言詞讓他很不滿,如果不是不想讓溫暖惡心,他差點就要開口問了。
后來他忍不住和福田他們打探了一番,得知溫暖上次回去的時候,是對方開車到機場去接的,就更不高興了。
“咦咋聽起來有點酸溜溜的顧教授,你是在吃醋嗎”溫暖驚訝地問。
這好像是他們在一起后,顧凡首次對自己表露出來的占有欲,溫暖覺得非常地新奇。
一直以來,他表現得都是胸有成竹,不緊張也不著急,一度曾讓她懷疑他是否真的是愛自己。
另外,這么多年以來,除了以前在工廠,在車間時候被人追求過,后來就一直沒人追過他,直到后面顧凡的出現。
可就算他出現了,那會他們也是異地,數年都不曾見一面,除了他們自己和個別的幾個人之外,也沒誰知道她在談戀。但那么長時間,也從沒人追求過她。
要不是有顧凡在,且自己的皮相也還過得去,溫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一點魅力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