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雖然聽過不少這些,甚至都看過動作片,但是真正實踐的經驗是沒有的,所以顧凡剛才對她做的那些,實在是羞到她了。
她現在都有點不好意思抬頭看他,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了。
顧凡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后,又把人拉了起來,還用手幫她梳理了一下被自己揉亂的秀發后,再重新把人抱入懷中,靠近她耳旁,啞聲低問“這下你該知道我是不是柳下惠了吧”
溫暖哪敢應。她現在看都不敢看他了。
顧礬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嚴肅地說“小暖,沒有一個男人對著自己心動的女人能坐懷不亂,沒有欲望。
我一直都努力地克守著自己。你都不知道,我剛才差點都沒克制住自己”
溫暖想到剛才那些羞人的行為,自己幾乎是任由他為所欲為,從上到下,完全沒有抵抗之力時,頭都不敢抬頭下,直接埋他懷里,不敢見人。
顧凡見了她這舉動,愉悅地笑了。
不過他并沒就此就要放過她。
實在是因為他發現她的膽子太過大,人也太自信了,尤其是對男人這方面
顧凡板著她的臉,把她捧到眼前,直對著自己,認真地說道“小暖,你永遠也別低估一個男人,更不要覺得自己能把控得住。
感情的事是人為控制不住的,我怕有一天會出現一個男版的鄭玉萍。那時候,我不敢想象我會做出什么來。”
“你,你這是驚弓之鳥吧”溫暖被他豐富的聯想驚傻了。
“這么可能呢”她輕拍著他的臉笑道。
顧凡摟住她,沒說話。
他沒告訴她,他到現在都還記得酒店開業那會,那個張老板看她的眼神;還有她和她的合作伙伴標哥的親密。
男人的直覺告訴他,對方對她絕不是什么兄妹之情。
顧凡一方面想早點結結婚,但別一方面又怕給溫暖壓力,讓她看穿自己內心深藏的那些關于她的小陰暗,然后他在她心目中那個光明磊落,自信溫柔的顧教授會不復存在。
因為從頭到尾,都是他靠近她,然后一點一點地潛入她的生活中,讓她習慣自己的存在,從而認準了自己。
溫暖一點兒也沒察覺到身邊的人對于感情是那么的不自信。
她這人似乎天生就少那個筋,對感情方面的事一點兒也不敏感。
溫暖還在想顧凡方才說的那番關于欲望的話,在想他剛才那一套的嫻熟老練得完全不像個生手。
要不是倆人的感情有這么多年了,且彼此之間也十分的了解。她真的會懷疑對方在這之前是不是有過許多女人。
于是,她十分好奇地問“顧凡,你說沒人男人是柳下惠,能坐懷不亂。那么在這之前有沒有人在你面前做過什么呀”
顧凡看了她一會,確認她真的是好奇,沒有別的意思后,捏著她的鼻子說道“你想問什么呢我告訴你,沒有就算有,她們也不是你,就算脫光在我面前都沒用,我都沒興趣”
“那這不是和你剛才說的自相矛盾嗎”溫暖原本是想問鄭玉萍有沒有做過的,不過后來又覺得提到這個名字都覺得膈應,就沒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