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覺得做制衣最合適最有挑戰性。首先機器方面我就不用操心,廠房也好辦,布料和輔料的供應商也有現成的。
訂單,老陳說他那邊的訂單接不過來,可以分一點給我。再者,我姐不是也在賣衣服、搞批發嗎”
“你要是覺得閑著沒事干,過來幫我不好嗎我這邊人手一直都緊缺,哪都缺人。
京城在建的那個盤,福田哥和大良叔倆人根本就忙不過來,而馬東又得隨我到處轉。標哥,過兩天,你和我一塊飛京城吧。”溫暖高興地說。
如果有他幫忙,她就不用那么急著去找人、帶人,可以先把雜志社和工作室的事情安頓好,理順了,再慢慢地選幾個人出來帶。
“小暖,房地產的事我真的搞不過來。我也不是沒搞過。你之前蓋樓的時候,我不是跟過一段時間嗎結果都是在添亂,幫倒忙。”
標哥搖頭擺手,繼續說道“你不用勸我了。我已經考慮清楚了。”
雖然他臉上是笑嘻嘻的,但心里卻是一陣苦澀。
京城他是不會去了,甚至以后都有可能不會去。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仰慕就變成了愛慕。可他卻一直傻傻地不知道,自以為那只不過是兄妹之情,是合伙戰友之誼。
然而當他在京城看到倆人手牽手過來宣告他們已經訂婚的消息時,炸得他連續幾晚都輾轉難眠,后像逃式地連道別都沒說,逃離了京城,連夜買了班機飛回去。
之后,他一直直控制著自己。
慢慢地,也覺得自己控制得好好。
溫暖依然沒變,他們還是一如既往地并肩作戰,出雙入對,和以前沒什么分雖。然后他也慢慢習慣了。
直到到年初的時候,她和馬東帶人上京,準備要發展那邊的時候,他才驚覺,一切都是自己的假像。不是他的人,終歸會離去。
那一刻,他心痛得如命。
尤其是前段時間,她出事的那段期間。
當時他本來也要飛過去探望她的。
然而在電話溝通過程中得知,他們已計劃結婚的事,頓時就冷了下來。
那一刻苦,他心幾乎快要停止跳動了。
一個人整整抽了幾十根煙,喝光了家中近三分一的藏酒。
事隔多年,再一次地把自己灌得個爛醉,還是狠醉得無比清醒的,一次比一次疼的那種
所以,他知道了。
他不能繼續這樣下去了,必須要找些事情來轉移注意力,要想辦法令到自己的大腦不停運轉,停止思念和去想她以后會怎樣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