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語氣緩和了一些,好聲好氣地解釋道“顧凡,我想你真的是誤會了,剛標哥也和我說了。那是因為我喝多了,有點醉,他扶我回來,幫躺下。我們倆真的是清清白白的,你剛看所見的,可能就是一個角度的錯位。
這個我理解,拍戲中很常見的。如果你不信,我打電話給標哥,喊他過來對質。”
“對質什么喊他過來問是不是吻了你,還是說要當面再吻一次給我看溫暖,我沒瞎也沒近視。什么是吻,對方眼里是愛意還是眼屎我能看得出來的。”
溫暖被他滿是刺的話扎得難受極了。
她本來就因酒醉后又被人搖醒而感到不適。現能撐那么久也是因為他,結果沒想到會是這樣,人就更不舒服了。
“反正你就認定了,坐實了我的罪名。既然這樣也沒什么好說的,你走吧。我不想理你,不想和你說話了”溫暖把他推了出去,然后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討厭死了煩死了啊”
顧凡回過頭來望了兩眼,然后默不出聲地走了。
之后的幾天,標哥都沒見到過顧凡的出現。
溫暖也沒提起過他,仿佛對方沒有出現過一般。
她每日都正常地上下班,和他們開會,然后幫他和梁行長說話公關。
如果說有什么改變的話,就是她做事更加雷厲風行、干凈利落了。
“小暖,他走了真的誤會了你怎么沒和我說呢,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他解釋。”溫暖叫他過來,是告訴他,梁行長松口了,讓他再備一次資料,然后找個時間再去申請一次。
“不用了,我們的事我們自己解決,你不用管了,專心搞好你的工廠就是了。我過兩天就要飛回去了,沈夏他們拍的那個電影在國外提名了,估計有得獎的機會。所以我要飛過去看一下,云端的幾個人也會跟我一塊去。
到時候,這邊的事我不無暇顧及了,有事你就給我電話,我到時候再趕回來。”
“姐妹,這么說,你是和顧教授吵架了我早就提醒過你了,戀愛不能久談的,談個一年半載就可以了。一旦超過兩年還不成事,八成就要出事的。
你看,被我說中了吧現在知道后悔了吧”沈夏打電話來本是想和溫暖說電影提名的事,結果無意中知道他們鬧分手的事,不由得意地自夸,然后說要給她出謀出策。
“你少來看笑話你一個連戀愛都沒談過的人演什么專家。我的事我自己會解決。”溫暖不客氣地拒絕了她。
“誒姐妹。雖然我沒真實談過,但我演過不少,在另一方面來說,理論和實踐經理都豐富。這方面你就別和我比,你和顧教授都比不我。你就信我一次,聽我的,我包你兩藥到病除,誤會解清,三年抱倆”沈夏極為興奮地說著自己的策略。
溫暖聽著她那一個比一個還要不靠譜的方法,在想著是要把話筒移到一邊去好呢,還是直接掛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