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算下來,這八年多的時間里,他們真正在一起的時間還不到一年,然后紛紛擾擾又占了四分之一。
顧凡理智清明,讓她心無旁騖地工作。
她的體諒和大方,也讓放心地投入到科研中去。
別人是門當戶對的強強聯合,他們倒像是思想和時間的共鳴。
如果不是這次的誤會,她可能會一直這樣以為。
但事實顯然不是這樣,顧凡好像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在意自己。但這種在是單純的感情上在意呢還是帶有其他方面,以后他不會限制自己的應酬這些都不說。
如果是限制了,自己又能不能接受呢顯然是不可能。
如果是那樣的話,真的要嚴重到解除婚約嗎這么一想,溫暖的心里就挺難受的。
但她又習慣了在做事情之前,都喜歡把風險預估一下。
“hi,小暖,我終于找到你了”
溫暖對面的空椅子又被人拉開時,正想開口拒絕時,就聽到了一聲熟悉的華語,而且聲音也挺熟的。
“畢競”溫暖驚訝地叫了出來。
他鄉遇故知是一件愉悅的事。
“你怎么這么巧,也來這里逛”
畢競笑著搖搖頭,,“我可不是巧合。我是在附近的的名勝古跡,游客最愛去的時候都轉了一遍,就是為了找你。”
“找我你找我有什么急事”溫暖瞪大了眼。
“當然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啊”畢競往后一靠,好奇地問道“你倆到底咋回事啊吵架了不會吧不是說要結婚了嗎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而鬧到了這種地步,要避到國外來”
溫暖的眼睛閃了一下,然后看向后面。
過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顧凡讓你來的”
“除了他,還會有誰能指得動我誒溫暖,我說你也夠厲害的,這么多年都把顧凡吃得死死的。你都不知道他給我打越洋長途電話時那著急的樣子,我敢保證,一定是像無頭蒼蠅一樣。”畢競佩服地朝她堅起了一個大拇指。
溫暖都不知道怎回答他才好,眺望著遠方,不言不語。
“顧凡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讓你連電話都不接,不理不睬地冷暴力他去”
溫暖苦笑了兩下,“可能是他覺得我做了天怒人怨對不想他的事吧。”
畢競瞪大了眼睛,結結巴巴地說“不,不會吧你有人了”
溫暖搖搖頭,“沒有。”
“那你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就是說起來挺復雜的。不說這個了,你呢說說你吧這些年你都一直在法國嗎感情方面怎樣,有找到另一半了嗎”
畢競光棍地擺擺手,瀟灑地說“我啊還是百花從中過,片葉不沾身。單身貴族”
溫暖笑著看他,“難怪你一直不肯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