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討回公道顧凡的眼睛眨了眨,若有所思。
“能跟我說說具體是怎么一回事嗎”
“簡單來說就是一件恩將仇報,潑皮無賴倒打一耙想訛人,然后無良媒體為了搏眼球助紂為虐的事。”
溫暖一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些報道以及學校的妥協就惡心到不行。哪怕是人道主義也不應該
顧凡還沒搞清楚聽明白,更不知道她所說的公道是怎樣討,葉綠又是誰,只見她氣沖沖走到電腦前的啪啪地敲著鍵盤。
他笑笑地搖搖頭,專注地看起報紙來。
看完了一份,又去拿翻前一日的,但沒有看到自己想看的內容。
于是干脆走到報紙架前把近兩個月的報紙都拿過來。因為據上面所說的來看,事情應該是上個月初發生的事。
因為氣憤,也因為心藏腹稿好久了,溫暖這篇社評寫得極為暢順。
她反復地檢查了幾遍,除了個別的觀較為銳利外,沒發現有需修改的地方,而那些較重的遣詞用字她也不打算改。這篇稿子可是她近一年來寫得最為滿意的一篇了。
原本她是打算放在四季的主編稿里面發的,但她覺得自己的格局還是小了,不應該也不適合發在雜志月刊上,應該發到有影響力的報紙上面。
溫暖想起剛開始的時候,顧外公想把自己推薦給他的一位朋友,某日報的主編的時候,好像曾給過自己對方的聯系方式,對方還和自己約過稿。
“您好請問您是胡主編嗎我是您之前約過稿的四季雜志社主編葉綠,不知道您還有沒有印象”
“四季雜志社”顧凡剛才在拿報紙的時候,好像看過旁邊有一堆雜志,雜志的名字好像就叫這個。
于是他把翻得七七八八的報紙放回報紙架上去,拿了兩本雜志過來,直接就翻到主編語那部份,看到了上面署名“葉綠”的文章,抬頭瞅了一眼溫暖,然后低頭細細地閱讀了起來。
“對,我是想給貴社投稿。文稿我已寫好了,現在就可以傳真過去給您。我希望我的這篇評論能夠有機會出現在貴報社評上面。”
溫暖把文章打印出來傳真過去后,就看到顧凡一臉驚訝地看著自己。
“你這樣看著我干嘛”
顧凡揚了揚手中的雜志,“我在想,你還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溫暖一聽,高興地笑了。
她走到他旁邊坐下,“我都告訴過你的。如果你現在想知道的話,最好是快點想起來。”
顧凡撫額無奈一笑,“我也想,也想盡快把事情想起來。”
“嗯,肯定會的。對了,明天我們去看電影吧”溫暖突然想起,他們交往以來,好像沒真正地看過一場電影。唯一的一次還是首映會的那次。
“歸路”顧凡笑著打開關于影片獲獎的那一頁。
溫暖笑著點點頭,“對,就是這個。因為在國外獲獎了,影院那邊又排片了,所以現在還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