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就是想和你商量這事。我問過程律師,他說我們僅憑對方的口供而沒實質的證據,很難入刑,最終會是以盜竊罪來判。
但就目前來說,我們沒有證據證明對方入室偷盜具體的財物,就算是以罪盜竊來入罪也很難,大機率會是口頭教育,治安拘留幾天。
另一方面,也要預防對方翻供,以免到時候反咬我們一口,說我們私下嚴刑逼供,屈打成招,憑白沾一身屎。所以程律師我們交由警方處理,不建議直接起訴。
大科的態度是也不交給派出所,打殘疾后把人放了。”
人是標哥他們抓到的,按溫暖的意思,她一定是不贊成大科的做法的,所以他還沒把人交出去,還關押在手上。
但這次標哥估錯了溫暖對這種漠視人命,拿生命當兒戲的做法。
“對方傷到的是科哥的人,他們是苦主,理應交由他們來處理,把人交給他們,我們就不插手了。
傷者那邊我們出于人道主義慰問一下就好,不宜多做,以免被牽扯進去,變成我方和釜舟的過節。”
“明白。對了,你已經延誤了一周,是要明天走,對吧”標哥留意到,這些天,她的電話經常響,大多是顧凡打過來的。
不論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后,她這里都沒有他的位置,始終都是顧凡。
他應該慶幸自己從沒在她面前表露過,沒讓小暖知道自己的心意。
以后就歇了這顆心,努力地去做她的標哥,她事來上的好搭檔好伙伴,以另一種方式陪伴在她身邊吧。
人還在飛機上的溫暖還不知道顧凡有一個驚喜在等著她。
“爸,顧凡最近有到家里來過嗎”溫暖一連打了他好幾通電話都聯系不上,就有點焦慮了。
按往日的習慣,他們每天這個時候,肯定是要通電話的。
先不說她昨晚他發信息沒回,今天臨上機前又給他打過幾個電話,然后到現在都一天一夜了,都沒信息,幾乎要失聯的樣子。
溫老爹搖搖頭,“小凡好幾天沒來過了。”
溫暖實在沒辦法了,想找其他人來問一下,然而卻發現,她對他,好像沒自己想象中的那樣了解。
他能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交友圈子,知道自己身邊有哪些人,有他們的聯系方式。
而她對他身邊的認識就只有一個畢競和馬東。
畢競卻又在國外多年,了解的情況說不定還沒自己多。
至于馬東,他就更不清楚了,只能勉強算是半個,因為他們只是校友。
在自己沒找上對方之前,顧凡和他根本就沒交集。與其說他是顧凡的朋友,還不如說是自己的朋友。
猛的發現這一事實后,溫暖呆住了
她傻傻地呆坐了好一會,又拿起電話,繼續撥打給顧凡,但電話那頭傳來的機械的“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候再撥”
溫暖的心都涼了。
無奈之下,她打到了顧外婆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