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你來帶頭,帶著他們一起創業,再合適不過了。要是資金有問題的話,你盡管跟我說。我這里能抽調一部份暫時給你用。”
顧凡聽了她的話后,久久不語。
她說也有道理。
反正自己現什么也干不了,整日都是陪著她工作也不太合適。
他有很多時候都感覺到,她是為了陪自己,不讓自己一個人無聊才一直留在家里。
然后留在家中做事也很不方便,效率明顯就低好多。更不說她還時不時地陪自己出去散散步,找記憶什么的。
“不用。錢那方面我有。我看過我的帳戶,里面的資金不少,還有股票帳戶里面也有一筆錢,足夠了。”
溫暖雖然沒有問過顧凡金錢上面的事,但看他能一次性拿出一筆錢出來,全款買下自己蓋的房就知道他金錢方面應該是豐裕的。
“那就好。如果需要幫助,盡管出聲。”
“好的,我會的。放心”
顧凡臉上的小酒窩又出來了。整個人都明朗活了起來,精神面貌都不一樣了。
看著就有一種勃發向上的感覺,有一股銳氣在里面。這樣的他和這段時間里,那種表面下的平靜溫文明顯就不一樣。溫暖感覺仿佛回到了他們剛認識的時候,他出國前的那種狀態。
他們是同一類型的人。
一旦決定了,投入了,就全力以赴。
顧凡為了接送溫暖方便,他干脆在他們樓下,“四季青”的三樓那里也租了兩三百個平方來做工作室。
然后兩人不再在書房里面對面地工作,而是在同一幢樓里各自努力著。
“三月份的法國時裝展,我得親自帶隊過去。然后要在那邊租場地租臨時辦公室等,得要提前過去,我們預計元宵后就出發。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溫暖拿到溫婉翻譯過來的文件,看了一下后,下樓去找顧凡。
“你也看到了,我這才剛開始,也沒辦法走開。而且,之前我去辦簽證的時候,所里也找過我。”
溫暖皺了皺眉,“你去辦簽證研究所里找過你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是說你三月底要到法國參展走秀嗎然后那時候我就想著陪你一起去,就拿著護照準備去辦簽證。但不知道怎么的,讓研究所里的人知道了,攔下了。
鐘老把我叫過去,過問了這事。
他和我說,我當初學成歸國,回來不易,國家為此付出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才順利地把我接回來。所以他不希望我再出去。是有這么一回事嗎”
他這么一說,溫暖就想起來了。
當年的確是這樣。
他從回來的時候,為了躲避國的封鎖,繞了好幾個國家,花了近兩倍的時間才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