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來之前經過見到的幾處西方別墅大草坪,她還以為到了國內哪個園林景區。
“您是從哪里來的找她什么事”一位戴著眼鏡的儒雅的男士,扶著鏡框眼眨也不眨地盯著溫暖問。
溫暖壓下那股怪異的感覺,微笑著說“先生,您好我叫溫暖,從國內來這出差一段時間。我找伍淑珍女士,想請她幫一個忙,畢競應該有跟她提起過。”
沒多久,一位身著旗袍,保養極好,看著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女子從里面婀娜多姿地走出來,“你好你就是畢競說的好朋友小暖,對吧”
“是的,您好我就是溫暖。很冒味地前來打擾您,實在是因為我們太需要您的幫助了。”溫暖從她這身打扮以及這庭院的設計就知道對方對于古典文化和妝容是完全可以勝任的。
“很高興認識你。畢競和我說過你們的事,你們太了不起了你放心,這個忙我會幫的。
對了,發型師之類的都齊了嗎你們的主題是什么什么時候開始彩排,帶妝采排又是哪天”伍淑珍擁著她向屋內走去。
溫暖一聽她這話,就知道對方也是內行人,更是松了一口氣。
她不知道自己用合約和律師信來壓的那方,來的人會有幾個,中間又會不會出差子。現有更好的選擇,她寧可多花點錢,保險一點。
“走位彩排就在三天后;帶妝服裝彩排在走位彩排的后一天。如果您和您的團隊能幫忙的話,我真的是感激不盡。”
“沒問題。你把你地址發給我,我明天帶人去你那看看,看看你們的服裝是怎樣的,配飾準備得齊不齊。”伍淑珍爽快地說。
按理來說,在秀展正式舉行之前,這些都要對外保密的。但是溫暖相信畢競,所以她打算賭一把。
伍淑珍見她毫不猶豫地同意了自己的要求,連多問一句都沒有,心中對她很滿意。
這種個性和做事風格和自己很像,然后人也長得合眼緣,她不由地又對溫暖加了幾分。
溫暖盡量地忽略在一旁一直注視打量著自己的男士,暗自猜測對方是什么身份。
“你認識葉青染嗎曾在省城教會女子中學的念書的葉青染,老家是潮洲的。”溫暖走之前,臨出門的那刻,對方突然開口問道。
溫暖驚訝地回過頭來看著他,瞪大了眼,“我媽的名字就叫葉青染,老家也是潮洲的,只是不知道和您說的是不是同一個人。”
突然間,對方就滿臉通紅,激動了起來,急切地喊道“對沒錯,一定沒有錢你長得和她一模一樣,肯定就是同一個人。”
“什么小暖,你是染姐的女兒難怪我一見到你,第一眼,就覺得你很臉熟很親切。原來你是染姐的女兒啊染姐她現怎樣了,是在國內嗎你有幾兄弟姐妹”
那位男士也熱切地看著溫暖,等著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