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溫婉也幫著催促,扯了扯她。
溫暖剛才那樣說,也只是想讓他們再考量清楚而已。
其實多一個或少一個干親對她來說,沒什么影響;但是對伍淑珍他們可能就不一樣。所以溫暖才沒一口應下。
于是,她也不再扭怩,端過茶杯,跪下,正經八百地向伍淑珍敬茶,叫了聲“干媽”。
伍淑珍喜得眼淚都出來了,接過杯子,一口喝樂,然后順手把溫暖拉起來,連應了幾聲,然后把早就準備好的見面禮,一個水頭極好的鐲子套到她手上。
吳美人他們也早有準備,紛紛送上自己的見面禮。
溫暖好笑地看著這堪比出嫁添妝的陣勢,推擋都推不掉的,只好傻傻地抱了個滿懷。
“干媽,你們這樣,我卻什么都沒準備,多不好”
“你這聲干媽已是我最好的禮物了”伍淑珍激動地擁抱著她。
“其實我不愿意叫您干媽是因為怕把你們叫老了,您看著就像我姐一樣,我本來還想厚臉皮叫您珍姐的。”
“你這孩子,小嘴就會說話。”
“可惜我們后天一大早就要準備出發了。明天又早和公司的那幫人說好,要帶他們好好玩玩,逛狂街的。
干媽,你們也好多年沒回去了吧要不這次和我們一起走回去故居看看”
伍淑珍和她哥互看了一眼,然后一同地搖搖頭,半是諷刺半是嘲笑地說“哪還有故居,殘垣斷壁估計都沒了”
“那是我們的傷心地,我們兄妹倆出來后就再也沒回去過了也不想回去了。”伍仕良傷懷地說道。
他們兄妹倆好不容易才看淡,釋懷了,不想再因此生出波折之類的。
他們的故鄉只存在記憶里,只有記憶中的家,記憶中有親人在的那個地方。
溫暖見到自己挑起了他們痛苦的回憶,尷尬地笑了笑,故作刁蠻任性地說“不過,我結婚的時候,你們不許不回來”
“那怎么可能呢你結婚,我是你干媽,是你的娘家人,怎么可能不到場呢你要是沒通知我,一聲不響地就把自己嫁了,那時候我才真的生氣”伍淑珍連溫暖的嫁妝都準備好了。
經過連日來的接觸和考察,她和她哥已打算把“吾記”交到溫暖手里。
溫暖還不知道后面還有這樣大的驚喜在等著她。
她在和顧凡通電話時說起了認干親的事,“顧凡,你還記得以前畢競說過的一個笑話嗎”
“什么笑話”
“就是說你們讀高中的時候,有個同學天天做夢,夢想著突然在國外有個有錢的親戚,有一大筆遺產等著他繼承的那個。
我今天在國外也認了個有錢的親戚,當然不是大筆遺產的那種,但也算是有了海外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