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哥不在他去哪了忙約會去了嗎我最近打他的電話都經常打不通的。”溫暖回來幾天都沒見到標哥,打他的電話也聯系不到人,于是就打電話給細豪。
“標哥去了東南亞去旅游嗎”
“不是。他好像到那邊搞投資吧”細豪不太確定地說。
“什么叫好像”溫暖對這個答案不滿意極了
是不是她對他們太過信任,然后導致他們太過放任,都開始懶散起來了。
“不是。溫暖姐,標哥他不是自己去的,他是和張老板,就是你以前工作過借過錢給你的那個廠的那個張老板一起去的。”細豪對溫暖的話還是很怕,本能的尊敬的。
他一聽溫暖這個語氣就知道自己沒回答好。
溫暖一聽就皺眉頭了,“張老板他什么時候跟張老板走得這么近了”
雖然她沒和他說過張老板以前做過的事,但是她明顯地和對方疏離冷淡了,明眼人就知道他們的關系變差,標哥這時候湊上去是干什么
“好像是張老板找他幫忙,來找了他好幾次。正好那會鄭玉萍正纏著他,然后他就跟著張老板去了東南亞玩了幾次,上個月月中,他和我們開完全,就跟我提過一句,不過看時候也差不多要回來了。溫暖姐,我也就知道這么多了。”
“我知道了,我回頭再找他。”
“對了,溫暖姐,付隊長好像還和釜金房地產的走得很近。我好幾次看到他和那邊的一個好像主管的人在外面喝多酒洗腳。”
“嗯,我知道了。謝謝你跟我說這個,我會心中有數。”
溫暖不以為意,還挺感激他們這幫人,不管是跟著自己一起打拼的細豪、小丁他們也好,還是像標哥、發哥、付隊他們這些人也好。
他們這些人從一開始就出錢出力地幫自己,真的是比親兄弟還要親。可以說沒他們也沒有自己今天。
想到這,溫暖更著急想聯系上標哥,想知道他和張老板搞在一起是為了何事。
她想了很久,然后翻到張老板的電話號碼,按了幾個數字,最后還是沒按下去,轉而打給了好久沒聯系的李經理。
那個號碼是李經理走之前留給他的,他在英國的兒子的家中電話。
“溫暖,沒想到你會打我的電話我聽張老板說,說你的生意現在做得很大,恭喜啊”
“謝謝,也是托大家的福,混口飯吃而已。哪像你,現在退休,在國外過著滋潤的日子。”溫暖和他寒暄了幾句,就直接進入正題。
“張老板我不知道啊。不過我知道他一直想轉型,不做五金了。兩年吧,聽說他想做電子產業,和一個臺灣人合伙,對方出技術,他出人力和物人,但是廠落成沒多久,倆人因為管理理念問題拆伙,臺灣人跑路了,然后他自己一個人做。
不過他畢竟是外行,沒做過這塊,聽說是虧了不少錢,把之前賺的錢都賠得七七八八了。”
聊了大半天,只得這么一個消息。
溫暖有點失望,于是又將希望放在港商協會那邊,打電話給陳老板他們約了飯。
“小暖,我們方圍那塊地競標失敗了。”
標哥的消息還沒有,被派出去競標另一個港口沿海城市地皮的福田的電話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