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一品的來源是是蛇頭明,是香港的社團大佬。而不是他。而且你也沒證據證明你兒子吸的粉來源就是她。要想控告她入罪,除非是香港那邊或蛇頭明主動交易證據,否則你們都告不入,頂多是說她曾經買過毒一品,控告她吸-毒。
對于吸一毒人員,我們最多是按治安管理條例作十日以上或十五日以下的拘留。情節較輕的,處以五日的拘留,然后強制戒毒。”張所長也覺得這個案子有點棘手了。
甚至他都有點后悔把它搞大了。
“不行這樣我的心血我的付出不是白費了不可以我絕不允許這樣,不能白白放過她。”付康平氣得臉都脹紅了。
“付老板,現在是法治社會,一切都要講求證據。我也無能為力,只能幫你到這了。”張所長平靜無波地說。
這幾年都風平浪靜,大家都一心想掙錢,犯罪率都比以往少了很多。他想挪個窩,不想在這個所長的位置上蹲到老,所以就決定助付康平一把。
但這個前提是真實合法的。
可惜了雖然那個過氣女明星被他們在現場上抓獲,但她當時只是和交易人員交易幾句,粉不在他們身上。僅憑幾張照片和錄像入不了罪。
如果是一般人,他還可以直接把蛇頭明馬仔身上帶的那幾克粉安在她身上,然后販一毒的人證、物證就齊了。可惜不是,她父母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文肓。
付康平望著張所長遠去的背景,狠狠地捶了一下桌。
末幾,他和附近的一所員說,說他要打電話。
“對,發哥,就是這樣。這事就拜托你了,謝謝”
“這是污蔑我們小萍是被無辜牽連,她只是不小心、運氣不好在當時途經該處,然后被那些沒有法律意識沒常識的辦案人員誤認成團伙一起拘留了我正努力想辦法把她帶出來。”
“對小萍是無辜的。我們夫婦一直想把她帶回來,但是那鉆錢眼的不懂法的當地公一安,當地的派出所卻百般刁難,不肯放我們小萍出來。我們已請了律師,準備起訴,給我家小萍討個公道呢。”
鄭達城和鄒雪琴倆人從派出所出來后沒回公司,直接回了家。
一路上他們的電話都響個不停,包括家里的電話也是。
他們煩的連電話線都拔了。
鄭達城看到電視上正在播放午間新聞,一臉的怒意。
鄒雪琴氣到急促地喘著氣。她憤怒地按著遙控器轉臺,結果每個臺都說這事。尤其是轉到香港的翡翠臺和亞視的時候,居然還直接弄了一個專題。
“該死的這些人,這哪是記者通通都是作家,只會聞風捉影,看圖作文我要投訴他們,告他們”她直接按停了電視,把遙控拍桌上。
鄭達城盯著電視,一言不發,眼神閃過一絲狠決,“小付,有空嗎你和你爸來我家一下,我有事要跟你們商量。”
“老鄭,你要跟他們商量什么他們能幫到小萍嗎”鄒雪琴不明所以地問。
她不認為兩個大字都不識多個,初中都沒念完的人能幫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