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怎么可以我不這樣做,難道要眼睜睜地看著女兒背著那樣的罪名過一輩子嗎
你沒看到電視上新聞上說得多難聽,沒聽到以前的那些熟人,不是避著我倆就是打電話來問是怎一回事
難道我們真的要和電視上說播的那樣,小萍是做了這些,是參與了販一毒然后被捕嗎雪琴,這事已不能再用精神病這一說法躲過去了。
我們這里根基不深,想要找人幫忙不易,尤其這事還涉及到半個地頭蛇的付康平及他后面的溫暖等人,而且唯一能說得上話的林琤也對我們避而不見。
我實在沒辦法了,小萍也拖不起”鄭達城以為她譴責的是自己找人頂罪一事。
“鄭達城,我不是在問你這個。我是在問你,我女兒怎么好端端地會沾上毒一品的你到底教了她些什么啊啊啊”鄒雪琴邊捶打他邊斥責。
鄭達城皺著眉扯開她,低喝了一聲,“好了”
然后看著她,低聲怒道“我還想問問你,問問你是怎么教的女兒我讓你帶她到國那好好養病,陪她散心。
我在這邊勞心勞力,天天裝孫子一樣給這敬酒遞煙,為的是掙錢給你們母女倆花,讓你們好在那邊過上好日子,也讓你可以心無旁貸地帶好女兒。
結果呢結果她不知道在哪認識一些不該認識的人,膽大包天的去玩毒。那玩意是她能碰能玩得起的嗎
現出了事就知道找爸爸了。她玩之前有跟我說過,跟我提過一聲嗎”
“什么這事是她自己做的”鄒雪琴震驚得身影一晃,差點要暈掉。
鄭達城沉重地點頭,語氣無力感傷地說“就跟電視里說的一樣,是她從香港那邊和人搞來,然后引誘到付康平的兒子染上毒癮的。我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
然后當下立即勒令她收手,又幫她掃干凈了尾巴。
所以她這次應該是被限害,鉆進別人設下的套里。”
鄒雪琴深呼吸幾回合之后,問道“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
“你問吧,想知道什么就問吧,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鄒雪琴穩了穩心神,盯著鄭達城的眼,“小萍有沒有染上那東西老鄭,你如實的告訴我,小萍有沒有吸過”
“沒有。據我所知,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沒有小付也沒有。染上這事的就只有一個,付康平的兒子。也是因為這樣,付康平才會豁出去,要把小萍給拉下水。”
聽到這,鄒雪琴繃緊的心終于可以喘個口氣了。
她也不糾結到底是對方是怎樣染上的。
“老鄭,你說小付父子倆能同意嗎我觀小付他自己是比較愿意的,就怕他爸不肯,會阻止。”鄒雪琴也承認再沒有比他剛才的提議好了。
她現只是擔心付成雷會阻止。
因為換作她,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自己的孩子擔上這樣的丑名,跟隨一輩子的污點在身上。
“他會答應的”鄭達城重重地說。
就算付成雷不答應,他也有辦法讓付國華應了這就要看他們是想喝敬酒還是罰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