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本少爺的媳婦乖乖送過來,可別惹本少爺惱火,不然你們嶺洺寺一夜之間在京城消失得無影無蹤,可別怪我無憂門把你們鏟平”
“張口閉口無憂門,把你的本事拿出來看看。”
賀易知清風云淡地開口,手上卻是把李昭辭往懷里帶了幾分。
“啊賀易知我要被你壓死了”李昭辭被男人的手緊緊壓在懷里,只能小聲地嘀咕抗議。
趙秉文看到黑衣男子的動作,氣不打一處來,像是自己的東西被別人覬覦了,臉上的嫉妒毫不掩飾。
夫君的這種神色深深地傷到了刀疤女的心,她猙獰著表情,側了身形,逃離影月的攻勢,飛身而下直往黑衣男子的方向攻去。
趙秉文見此情景,激動地一捏拳頭“好樣的汝沅把嶺洺寺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殺了殺一個這種無名小卒,都不必本少爺親自動手”
影月緊隨刀疤女身后,孰知半路跳出來兩個表情一模一樣的女人,帶著森冷的僵笑,讓她想到那種祭祀用的瓷人。
這兩個女人迅速地與影月對上,但不過一秒,一抹黛綠色的身影就瞬間把她們兩個掃飛數米遠“二對一陰我家影月當本姑娘不存在嗎”
兩個瓷人對視片刻,又立刻擺出架勢向她們抓去。
蓮娘擋在李昭辭前面,卻因為對方是水屬性,正好壓制火,而刀疤女看起來品階不低,一招一式將蓮娘逼得連連后退。
黑衣男子沒再給刀疤女機會,沒用武器直接對上了刀疤女。
黑衣男子的速度很快,總是趁她不注意的一瞬間就狠厲地出手,刀疤女額間布滿細汗,只能全神貫注,一秒都不敢懈怠。
刀疤女不斷用水攻擊黑衣男子,像是癲狂了一般,但她本就是防守能力更強,這樣的攻擊對于黑衣男子來說,不過是雕蟲小技。
只見黑衣男子緊緊把月衣少女護在懷里,輕巧地躍著步伐躲避,把刀疤女氣得直冒火
旁邊飛進來幾只不和諧的東西,男子終于拔出了腰間的墨劍,將那幾只煙盾蝽通通解決。
只是第一批煙蟲解決完,很快又有一批煙蟲飛入視線,蓮娘立刻沖入用蓮火把那些擾人的煙蟲燒了個干凈,好讓黑衣男子專心對付刀疤女。
刀疤女抓緊時機拉進與男子的距離,手化作一柄水刀,目標明確地往男子懷中的少女刺去。
好整不暇地站在一邊摟著女人觀戰的趙秉文注意到刀疤女的行為,惱怒地朝她大喊“汝沅我讓你殺那男人沒讓你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