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婊子你這都能打偏連我的頭發絲都碰不到”
椿洢鄙夷地開口,背后卻突然響起一道破風聲音,她的脊椎處穿出刺骨的痛意,有東西破開她的血肉,嵌進她的骨頭。
“啊啊啊啊”
“椿洢小姐我這可是回旋鏢啊”
椿洢捂著背,疼得直不起身,搖搖欲墜。
“娘子”
趙秉文果然還是最在乎這個大老婆,立刻就沒了爭斗的意思,但影月剛剛吸取了刀疤女的教訓,這次堅決沒有讓趙秉文逃成。
趙秉文看著虛弱的椿洢,此刻怒上心頭,手上的力道也用到了極限,清珺見影月皺了眉,重新協助影月對付起趙秉文來,無暇他顧。
李昭辭感覺哪里不對,深知這次是被那只無頭惡靈引君入甕了,趙秉文不算人物,真正厲害的還在后面。
但也不是沒收獲,至少下毒的罪魁禍首在這里就行了。
李昭辭向蓮娘使了一個眼色,用下巴揚了一下那個他們沒進去的地下隧道。
那些火蟲著實惱人,跟著她和賀易知不放,李昭辭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抬手結了個結界。
這結界不同尋常,像個電蚊拍罩子,輕輕松松把那些一哄而上將結界攏得嚴嚴實實的火蟲全部跟觸電似的解決地干干凈凈,一只只蟲尸落在地上翹腳,成堆地疊在結界外壁。
趙秉文和椿洢哪里見過帶有攻擊屬性的結界,此刻已經是大開眼界,探究的眼神死死黏在月衣少女身上不放。
把火蟲解決完,李昭辭便收了結界,蟲尸堆瞬間坍塌。
賀易知提著墨劍走向椿洢,椿洢往后退去,一不小心跌在了地上,開衩連衣裙露出雪白的大長腿,一雙我顧尤憐的媚眼,正含情脈脈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椿洢討好地道“大人您饒了椿洢,將椿洢帶回府吧,椿洢保證會好好服侍您的真的”
趙秉文牙呲欲裂“別碰她椿洢我來救你”
椿洢根本就沒有理會趙秉文,滿心滿眼都是賀易知離她越來越近的距離,她可以聞到男人身上清冷的墨香,但當她貪婪地得到更多男人的氣息時,黑衣男子停了下來。
椿洢跪在地上,用膝蓋挪動著靠近他,動情地喚他“大人大人,椿洢是你的人了您要了椿洢吧”
李昭辭看賀易知站著沒動,而椿洢的手已經要觸上男人繡著錦鶴暗紋的衣角,立馬氣不打一處來
這混蛋不是不近女色嗎李昭辭氣得把牙咬得咯吱咯吱響
還是在賀易知其實喜歡這號的剛剛對椿洢說的狠話只是欲擒故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