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珺接腔,開心地嚷嚷“沒錯”
因為脖子里的異物,趙秉文現在已經不敢再輕舉妄動。
一道手持雙刀帶著怒意的身影籠罩在了椿洢身上“你下在我家小姐身上的毒”
“我給你解藥我告訴你怎么解”椿洢早已打碎自己經營的性感高冷人設,此刻慫得像個可以任人出氣的沙包。
“影月大人,我做的毒香囊,世上唯有用我的血和著幾味世間難尋的中藥才能解毒,您帶我回去,我直接現成的血并為您去尋那幾位藥,您看”
影月冷硬地將刀舉到椿洢的頸間,鋒利的刀鋒直接劃出了一道血痕“動作麻利點。”
椿洢咬咬牙,往手腕上劃開一條口子,鮮血爭先往后地涌出,她從裙子里掏出一個小瓶子,討好地看了影月一眼,在裙子上擦拭干凈,把血滴在了里頭。
她將手里的血瓶遞給影月,卻在伸向影月時手一松,血瓶被地心引力吸引做垂直運動,即將砸在地上。
影月扔了手中的刀,風雷電掣地接住了椿洢的血瓶。
椿洢的尖爪抓住影月的手,指尖變成錐蝽的毒刺,嵌入影月手臂的肉里,被傷到的那塊肌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黑,椿洢身上散發出致命的香味,一瞬間全部朝影月撲去。
“椿洢你還真是桅上綁雞毛好大的膽子啊”
清珺震天狂怒,掏出鏡鏢就往椿洢擲去。
椿洢已經吃過這回旋鏢的苦,拖著劇痛的身子往旁側閃去,躲到影月身后。
清珺的回旋鏢硬生生被她控制在空中,又飛回她的手里
因為這一舉太過千鈞一發,鋒利的回旋鏢因為慣性不可控地傷到清珺的手,血流了出來。
清珺把受傷的手藏到身后,沒讓任何人發覺。
可惡這家伙吃準她不會傷影月
如今影月被椿洢當成擋箭牌,大家都在想該如何破除這個情況。
椿洢伸手妄圖奪影月手里的血瓶,影月把血瓶又攥緊了幾分,冷笑一聲,仿佛感受不到手臂的疼痛一般。
影月一腳踹在行動不便的椿洢腹部,血液從椿洢的嘴里冒了出來,蟲爪狠狠勾住影月的傷口,毒液也侵入得更深,即便這樣,影月仍舊準備下第二腳。
椿洢瞪大眼睛,承受這么大劑量的毒性卻沒有即刻暴斃,她已經斷定這個叫影月的女子根本不是凡人“你不怕死么”
“我家小姐的命才重要,我的命算什么”
影月說完這句話,身形逐漸搖搖欲墜起來。
這句話一出,在場反應最大的不是椿洢,而是已經眼眶發澀的清珺。
見清珺哭了,影月聲音突然放軟“清珺”
“影月你怎么這么可惡你的命算什么你的命只給了莊芝妙是嗎那我呢除了你的小姐你能不能想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