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聲道:“七姐姐莫慌,一會兒自會放你們出去,不過,你們得先陪我的貓兒玩一會兒。”
貓兒?三人疑惑,巡視了一圈屋內,哪來的貓兒?
“霧語姐姐,放羞花。”
南灼華說完,一團白色的影子攛到顧輕茉面前,嚇得她花容失色:“什么東西,滾開!”
南灼華一旁指揮:“羞花,七姐姐和柳姨娘頭上還戴著我的步搖簪花,她們舍不得摘掉,你就高抬貴手幫她們一下。”
“喵,”遵命。
羞花在柳姨娘母女倆頭頂上躥下跳,鋒利的爪子扯著兩人的頭發,疼的她們抱頭鼠竄。
兩人精致的發髻被羞花扯的如一團麻線,大把大把的頭發往下掉,頭上的珠釵也掉了一地,抱頭的胳膊上幾道血色爪印。
兩人的慘叫聲此起彼伏:
“啊!我的頭發!”
“疼死我了!”
“南灼華,快讓這畜生滾開!”
江姨娘一看局勢不對,撅著肥臀躲在桌子下面,抱頭護著自己的頭發,生怕下一個被扯頭發的是她。
突然,耳邊是南灼華柔柔的聲音:“江姨娘,莫怕,我不會讓羞花扯你頭發的,再說你也沒拿我的發飾對不對?”
她笑意吟吟,不達眼底:“羞花啊,江姨娘方才摔碎了月牙兒送我那壇‘桃夭,’本來是想分你一半的,現在,可是一滴都沒有了。”
“喵!”羞花怒了,喝上一次國師釀的酒不容易,每次這小沒良心的還只分它一點,這次說分它一半的美酒被這娘們給糟蹋了,你說它貓爺能不怒嗎!
它氣勢洶洶,跳到桌子下面,舔了舔爪子,對著江姨娘的肥臀,猛地一爪子下去,江姨娘屁股瞬間泄了春光,露出白花花的臀部,上面還有幾道血淋淋的爪印。
雖說身上穿的是繁厚的棉衣,但也抵不住羞花鋒利的一爪子。
“啊!”江姨娘慘叫,捂著屁股從桌子下面爬出來,破口大罵:“畜生,滾開!”
羞花豈會這般容易善罷甘休,那還真對不起那壇美酒,縱身一躍,直接跳到江姨娘身上,對她窮追猛打。
江姨娘手舞足蹈的驅趕著掛在身上的羞花,胳膊上都是被羞花撓的爪印。
一旁看戲的覓言咂舌:沒想到這貓兒肥胖的身軀這般矯捷兇悍。
三個“母老虎”被它折磨的無力招架,還真是一物降一物,公貓能制服“母老虎。”
柳姨娘和顧輕茉暫時遠離了羞花的折磨,兩人依偎一起瑟瑟發抖,沒了剛進門時的囂張姿態。
兩人披頭散發,身上掛著一撮撮碎發,甚是狼狽不堪,如市井潑婦。
這邊,江姨娘被折磨的趴在地上,如死魚一般無力反抗,衣服破破爛爛掛在身上,露著若隱若現的春光,身上的抓痕比柳姨娘母女倆更是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