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聲脆響,她折了景元奕的手腕。
“啊!”景元奕哀嚎。
不理會他歇斯底里的慘叫,霧語牽著南灼華離開。
“小主子,我們走。”
“......”
路上,南灼華對方才的事情一直甚是好奇,求知若渴的問:“霧語姐姐,方才她們在干什么呀,我看那位姐姐都被欺負哭了。”
霧語臉紅:“......”
南灼華的小嘴喋喋不休:“他們把衣服脫光了不冷嗎,為什么要在外面脫衣服呢,那男子壓在那姐姐身上做什么呀?”
“......”霧語語塞。
南灼華仰頭,大眼睛看她,“霧語姐姐怎么不回答我的問題?”
霧語難以啟齒:“他們......他們在做男女之事。”
南灼華似懂非懂:“就是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就能做的事情嗎?”
霧語想了想,遲緩點頭。
南灼華眨眨大眼,似乎懂了,又問:“那為什么那位姐姐會哭啊,是不舒服嗎?既然不舒服,為何還要做這事?”
這......
霧語被問的啞口無言。
南灼華這般大的年紀,正是對陌生的事物好奇的時候。
正在霧語無言以對時,兩人也恰好走到攬月宮殿門口。
倚著殿門口嗑瓜子的凌魄看見南灼華,一手的瓜子殼塞給旁邊的清羽,他堆著一臉笑迎上前。
“郡主好久不見,都長這般大了,個頭都比羞花高了。”
正在素音院的羞花打個噴嚏,本來就因為南灼華進宮不帶它夠憂郁的了,這會兒,打個噴嚏更加郁郁寡歡了。
“凌魄哥哥,你什么時候回來了?”
南灼華看見凌魄,立馬轉移了注意力,小臉很是驚喜,就連方才問霧語的問題也拋之腦后。
霧語暗自松了口氣。
凌魄回答南灼華的話:“前段時間剛回來。”
他已經有半年沒在攬月宮了,被他們主子派出去調查一件事,云染月出使西戎前一兩日才把他召回來。
南灼華問:“是不是司夜哥哥也回來了?”
凌魄搖頭:“司夜還沒回來,”那冰塊回來就不知道等到猴年馬月了,他被主子委派的任務可比他的困難多了。
轉眸看向霧語,凌魄上下審視,勾唇笑,一臉痞相,“你就是郡主身邊的雙生花婢女之一?”
他聽清羽講郡主身邊有一對雙生花姐妹保護著她,最重要的是她們竟是神域之人,挑眉問:“所以,你是姐姐還是妹妹?”
“姐姐,”霧語不冷不熱介紹:“我叫霧語,我妹妹叫覓言。”
凌魄了然的點點頭。
霧語話少,簡單介紹完沒有多言,隨后跟南灼華和進了殿里。
凌魄拍拍清羽的肩膀,好奇:“兩姐妹一模一樣,你怎么分辨出來的?”
清羽把手上的瓜子殼又塞給他,答:“看語氣,看性格。”
這兩姐妹的性格,是極大的反差,雖說共用一張臉,只要一接觸就知道她倆誰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