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二殿下其實上過戰場?
找個時間,是得向陛下說說,看看能不能把二殿下爭取過來。
李靖仍然賊心不死。
想要把李奇忽悠進軍伍中。
李奇則乖乖的前往國子監,準備自己的求學生涯。
亮了腰牌后,早有人做好了準備,把李奇迎了進去。
這位二殿下可是聲名在外,不好惹的。
頭疼的是夫子。
李奇隨便找了個位置,就坐在李承乾的旁邊。
“大哥,來挺早啊!”
“噓!”
李承乾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李奇別說話。
李奇左右觀望了一番。
不見夫子。
想來這堂課是自習課?
他沒心沒肺的道:
“噓什么噓,夫子又不在。對了,咱們國子監有什么好玩的嗎?”
李承乾驚恐的看著李奇:
二弟啊,你來國子監是學習朝綱和宮中禮儀的,不是來玩的啊!
李承乾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搖搖頭。
李奇見狀,大失所望。
“唉,我就知道,學堂里能有什么好玩的?一定是枯燥的之乎者也了。”
“咳,咳咳咳!”
正在這時,從門口走進賴一位年約五六十的先生,他手拿戒尺,一臉黑沉沉的神色。
李奇轉過身,還沒開口。
便聽夫子道:
“微臣見過二殿下,二殿下既入國子監,就是國子監的學生了。”
“身為國子監的學生……”
“夫子,你臉色不太好。要不要請太醫看看?”
李奇無情的打斷了夫子的訓話。
這一下,夫子的臉色就更不好看了。
他沉著臉,道:
“不用。你身為國子監的學生,課堂上毫無紀律,肆意講話,干擾他人學習。按照規定,須受戒尺十下。”
“體罰?”
李奇大驚。
他伸出手,夫子以為李奇準備受罰,正要一戒尺打下去,豈料!
李奇掌心一轉,將戒尺拿在手中。
“這戒尺手感不錯啊!”
其他學生,全都震驚的看著李奇。
生猛啊!
咱們這是來了一個猛人啊!
夫子也驚駭不已。
“你……”
“誒,夫子。你知道,體罰學生是不對的嗎?”
李奇打斷了夫子。
夫子:“有何不對?”
李奇:“你是夫子,傳道授業解惑,靠的是用知識……額,學識,用學識感動你的學生,讓他們心悅誠服、心甘情愿。”
“如果是靠戒尺……那么你來上課,和我來上課有什么區別?”
“不聽話的就打一頓,打完之后呢?”
夫子怔怔不語。
一時間,他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李奇。
這……
戒尺就是用來維持紀律的,天經地義,和傳道授業解惑有什么關系?
可是二殿下所言……
似乎也有些道理!
李奇見場面一度尷尬,把戒尺放在自己桌上,然后道:
“夫子,逆好好想想吧!”
“什么時候,你覺得不用戒尺也能上課,我就什么時候把戒尺還給你。”
一瞬間,這個事情便傳遍了整個國子監。
猛人啊!
進學第一天,居然把夫子的戒尺給奪走了,還把夫子訓了一頓話!
李承乾看著李奇,驚為天人。
但同時也憂心忡忡:
“二弟,你做好準備,父皇肯定要找你談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