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這不是訛房遺愛一個人。
這是要訛李奇這一行人啊!
二十貫錢,不算是什么大事。不過,這家店,倒的的確確可以被叫黑店了。
童方和竇建護衛在李奇左右。
只聽童方道:
“老頭兒,你瞪大眼睛瞧清楚了,奉勸你給我家少爺道歉,或許還能撿回一條命。否則……”
“否則怎么樣?”
李奇打斷了童方的話:“方方啊,我經常教導你,要以德服人、以理服人。”
“尤其是面對老人家,更加要尊老愛幼。”
說著話,李奇便走到那掌柜的面前。
他打量了一眼那姑娘。
那姑娘低著頭,手里拽著衣角,似乎有些害怕。
李奇淡淡的道:
“姑娘,你說,我朋友玷污了你清白,不知道姑娘能不能說一下,具體是什么時間,在什么地方,我朋友又是如何玷污姑娘的?”
掌柜的一聽李奇問得如此具體,馬上就不干了。
叫囂著道:
“你……好你個后生,這種事情,你叫我姑娘如何說得出口?”
“你倒不如問問你那人面禽獸的朋友!”
李奇點點頭,也對,姑娘嘛,都是害羞的。
他轉過身子,問房遺愛:
“禽獸……啊不,我是說小愛啊,要不就你來說說,你到底是怎么玷污人家姑娘的?”
房遺愛叫起了撞天屈:
“奇少爺,我真是冤枉的!”
“長孫可以作證,他就在我房間。”
長孫沖無奈的站出來作證。
“奇少爺,從風雪院回來后,我的確一直在小愛的房間里。”
李奇不動聲色,繼續追問道:
“好!那你說說,你一個大男人,跑到小愛房間去做什么?莫非你們倆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
天地良心啊!
殿下,你可不能因為你是少爺,就胡說八道啊。
講話要講證據的。
我長孫沖素來便是喜歡女人,對男人那是半分興趣都沒有。
房間愛見長孫沖卡在那,不由得道:
“我……我和長孫在討論那個方子的事情。”
李奇皺眉:“方子?什么方子?”
房遺愛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就是那個久到離譜的方子。”
嘶……
你們倆,居然背地里做這種事情!
這尼瑪的方子,還真的有?
李奇怒目圓瞪,然后攤攤手,對掌柜的道:
“老丈,你也看到了,我倆朋友在一起呢!所以說,肯定是你姑娘搞錯了人!”
那掌柜的不死心,道:
“不會搞錯的,那一定是他們兩個同時玷污了我姑娘!”
嗯?
合著一棵樹上吊不死,就吊兩棵樹?
老頭子你這操作很溜啊!
李奇轉過身,攤攤手:
“沖哥,小愛,我真是萬萬沒想到,你們倆居然做出這等事情,傷天害理,人神共憤。”
“沒得說,賠錢吧!”
長孫沖大急:
“奇少爺,這如何可能?我們從風雪院回來,滿打滿算也就一個時辰,這一個時辰中,我和小愛連衣服都沒有脫。”
“再說了,倘若真的發生這樣的事情,為何沒有聽見任何呼喊?”
李奇點點頭。
他自然清楚,這件事是不可能的。
長孫沖和房遺愛就算是稍色心,也絕對做不出這等事情來。
否則,家里的長輩能把他們的腿給打斷。
可是這種案子,沒辦法疑罪從無啊!
又沒有攝像頭,對方又一口咬定。
倒的確有些棘手。
李奇看著掌柜,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