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火急火燎的,是得罪了未來老丈人,讓我給你求情來了?”吳敬中打趣道。
“哎呀,我的站長大人,都什么時候了,您還開我的玩笑,我們可是捅了一個馬蜂窩了。”說著就把那個賬本給了吳敬中。
吳敬中不在意的翻開看了看,沒一會額頭上就出現了一層冷汗。
“這個東西你是怎么找到的,還有什么人知道這個事。”吳敬中急切的問道。
“里面的內容只有咱倆知道,昨天一抓回來人,我就安排審訊,也沒有動刑,人就把事情都交代了,只不過交代的有點多。”王默無奈的說道。
吳敬中聽到是這么回事,著急的走來走去,王默看著吳敬中走來走去,也沒敢打擾他。
過了一會,吳敬中停了下來問道“這么說他的家人都控制住了?”
“嗯,豈止是家人,贓物都搬回保密局了,不過寫這個賬本的賬房現在被我單獨關押著,只有我的一個手下知道這個事。”王默
“什么?這個東西是外人寫的,不是那個許團長寫的?”吳敬中驚訝的問道。
“站長,那個許團長大字不識一個。”王默
“這么看來還有轉機,有人證就行,把人保護好,這次也許你我要跟著這個事情飛黃騰達了。”吳敬中也沒有給王默解釋什么,就打發走了王默。
王默也知道事情有了轉機,就下去安排人把那個賬房關押好,又把看守的人換了一批忠心自己的人。
王默等了一個白天,也沒有等來吳敬中的召喚,王默知道事情還沒有解決,不過現在自己有個事情必須要解決了,那就是去給凌黛的父親登門道歉。
王默從自己珍藏的書畫中挑選了一副歷史悠久,但又沒有那么貴重的畫用盒子裝好,晚上的時候就驅車來到了凌黛家里。
凌黛家是在天津城的一片達官顯貴區域住的,這里都是獨棟別墅,當然現在的人也并不知道這是別墅,而是仿照歐美人建的。
環境幽雅,而且保衛措施很不錯,經常有一個憲兵隊在這里執勤。
來到凌黛家,和管家通報了自己的名字,不一會就看到凌黛出來了,當然沒有什么好臉色。
“那個許團長是你的朋友?你就是這么對自己的朋友的?”凌黛諷刺的問道。
王默嘿嘿一笑“當時不是你說的他是我朋友嗎,我也沒有承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