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青鳳審視眼前的這群許家旁系。
赫然發現,這幾個旁系,竟然比他們實力要強。
若是打起來……
她心中一沉,沉聲道:“我可以給你們四個包袱。”
“不夠,我們要一半。”那許家旁系冷聲道。
“你們不要得寸進尺,我父親可不一定會死。要是等他回來,知道你們以下犯上,他一定不會放過你們。”許興云站在許茹月身后,幫她包扎著傷口。
他臉色陰沉。
如今許家正值危難之際,這群旁系之人不想著團結一心,反而對他們落井下石,他心中沒殺心是不可能的。
只是,這四個旁系,實力都不弱。
若是出手,就算真能將四人解決,他們也要付出巨大代價。
“許興云,什么叫以下犯上?你我體內流的都是許家的血,何來高下之分?你別忘了,幾十年前,你們這一支才是旁系!”另一個許家旁系咬牙切齒。
數十年前。
許從龍之父和百越府鎮守交好,故而脫穎而出,成為許家族長。
而他們那一支,也順勢成了嫡系。
不想,這許興云嫡系當久了,竟然真的以為自己高高在上,血脈比自己這些旁系要尊貴。
他冷冷盯著許興云,道:“別廢話,我們至少要一半的包袱。”
“要不給他們吧。”
“是啊,就給他們吧。”
幾個小妾小聲勸說。
她們感受到了四個旁系族人的不善目光。
若是打起來,左青鳳幾人能不能贏她們不知道,但她們肯定要死。
左青鳳臉色幾變。
望了眼對面的四個旁系,又看了眼身邊臉色煞白,后背血流不止的許茹月,終是選擇妥協。
“拿一半包裹給他們。”她沉聲吩咐道。
“娘?”許興云急了,這些包袱,可是他們許家重新崛起的本錢。
“給他們!”左青鳳聲音一沉,不容置疑。
“好,我聽娘的。”許興云臉色難看,將兩個包裹扔了過去。
幾個小妾也有樣學樣,都將包裹扔了過去。
四個旁系臉色大喜,連忙撿起包裹背在自己身上。
“包裹你們也拿了,等出了密道,我們便分道揚鑣。希望你們不要再做出背后偷襲這等下賤之事。”左青鳳冷聲警告,目中帶著一絲危險之色。
“好說,都是許家人,若非茹月侄女口出狂言,我怎會對她動手?”那捅了許茹月一刀的旁系族人笑瞇瞇說道。
說著,還打開包袱,檢查了下里面的東西,心情十分不錯。
但這時候。
另外一個旁系族人不樂意了。
他盯著羅閻,沉聲道:“我希望你們能將他交給我。”
我?
羅閻一挑眉頭。
進入密道后,他近乎一言不發,低調的不能再低調。
這許家人為何還要盯上他?
左青鳳瞥了眼羅閻,旋即看向那人,冷聲道:“許大吽,你不要得寸進尺。”
許大吽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得寸進尺。這許仙三個月前殺了我兒子許仲,一命換一命,我取他性命,應該不過分。”
“大娘,明明是那許仲貪圖我月錢,先對我動的手,我是被迫反殺。”羅閻連忙道,表情有點難看。
原來是許仲之父。
怪不得…
“被迫反殺?!”許大吽嗤笑,眼神陰冷的盯著羅閻,咬牙切齒道:“當初你嫡系勢大,我奈何不了你,而今爾等落魄,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說著,他看向左青鳳,一字一句道:“將他交給我,我就讓你們走。”
“不行。”
左青鳳緩緩搖頭。
許仙乃是她許家弟子,她怎可能將許仙交出去?
她看向另外三個許家旁系,沉聲道:“你們已經拿了包裹,何必節外生枝?”
三人對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