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白浪飛速接近,眾人終于看清了來人。
身材嬌小,一頭青絲披在身后,纖細白皙的雙臂不斷劃動,看上去極為努力,令人心疼……赫然是徐小粟。
“是徐小粟。”胡媚娘一挑眉頭。
她都差點忘記這小姑娘了。
羅閻看著拼命游來的徐小粟,眉頭微微一皺。
這女人,怎么還沒死?
在眾人的注視下。
徐小粟很快就跳到了船上,她搖了搖頭,甩掉頭發上的水漬,隨即一臉微笑的朝眾人招了招手:“你們好呀。”
“你竟然也活下來了。”胡媚娘看了眼徐小粟,眼底閃過一絲妒意。
此時。
徐小粟并沒有戴著面具,露出一張狐媚卻又童真的瓜子臉。
那白嫩水潤的小臉,和自己對比起來,實在是令人嫉妒。
“行了,開船。”花非花冷聲下令。
話音落下,又多看了徐小粟兩眼。
這少女不僅相貌絕美,魅惑天成,濕身之下,身材竟也十分有料。
難怪之前要戴著面具。
他心頭恍然,頗有些炙熱,隨即不動聲色的收回目光。
一個煉骨的小姑娘罷了。
他略施小計,便能收入后宮。
只是,不能太明目張膽。
他這般想著,正想上前幫徐小粟烘干衣服,徐小粟卻率先開口了。
“這就回去了嗎?我在島上發現了武神宗的寶庫,聽那些武神宗弟子說,寶庫當中藏了武神宗當年積攢下來的財富,還有直通先天的絕學秘法。”
她聲音平靜。
而船上眾人,全都臉色微變。
花非花沒了幫徐小粟烘干衣服的念頭,沉聲追問道:“你從哪得來的消息?”
“我聽到的。”徐小粟歪了歪腦袋,一臉的純真。
“哼,就算有寶庫,也早被那群武神宗武者搜刮干凈,還輪得到我們?”胡媚娘冷笑。
“沒有哦。我聽那群武神宗武者說,寶庫被陣法籠罩,他們屠殺黑羽衛,就是想以血祭之法,破掉寶庫外的防御陣法,打開寶庫。”徐小粟眨了眨眼道。
“還沒打開?”
花非花等人眼中精光爆閃。
昔年,武神宗何等強大,甚至比玄陰派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其所積累下來的財富,稱上一句富可敵國都不為過。
更何況。
徐小粟還說寶庫中藏有直通先天之法。
先天。
對于任何一個武者而言,都是一道難以逾越的天塹。
若真有先天之法,哪怕再危險,他們也要拼上一拼。
“沒打開呢。”
徐小粟點頭,然后吐了吐舌頭,說道:“那些武神宗武者的實力其實很一般,他們利用秘法變強,殺光了黑羽衛,現在正處于虛弱期。我們現在過去,應該不會太危險。”
她的聲音輕快,莫名的讓人信服。
花非花、顧軒、胡媚娘,甚至是周圍的黑羽衛,眼中都浮現意動之色。
“你說的是真的?”花非花盯著徐小粟,再次確認道。
“當然,我親眼所見,親耳聽到的。”徐小粟說著,舔了舔嘴唇,眸中似有異光浮現,讓人不由自主,更加信服。
“那好,我們現在就過去。”
花非花等人眸光炙熱,仿佛已經見到堆積如山的財富和直通先天的秘法。
他們絲毫沒發現自己的異樣。
轉身便走向甲板邊緣。
人群騷動。
胡媚娘、顧軒、沈碧落,然后是一個個黑羽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