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許風點點頭,笑的開心:“婁總監說能鍛煉那就是能鍛煉,不過我眼神不太好,還是正常看吧。”
“隨你。”
這個臺階,婁眠下的很舒服,特別舒服,差點就想戳破真相夸他幾句了。
她輕松了不少,可厲宵氣的怒火上頭,白柯感覺自己都能聽見他咬牙切齒的摩擦聲,都不知道該說什么能緩解氣氛了。
這時,鐘明浩首個不要命發言出聲:“那男的挺帥,又是溫柔掛,重點是,他看起來年齡應該跟婁眠相仿,太讓人著迷了。”
三秒后,鐘明浩,卒。
余盅用力推著往自己懷里鉆的鐘明浩,一臉嫌棄,“我都讓你別找死,就是不聽,給爺滾。”
雖然話這么說,但余盅還是沒能抵住他的死賴皮,硬是被黏住了,“厲宵,我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你把婁眠帶走,你還喜歡她,你只是不承認。”
“我不喜歡。”
白柯緊接著跟上勸說:“你不喜歡?那你干什么要捏書角?給它做按摩嗎?”
聽他這么說,厲宵低頭一看,書角確實皺巴巴了,“嗯。”
“你——”
余盅擺擺手,“算了,他既然都這么說了,我們還是別摻合吧。”
又看了會兒書的許風突然覺得有些渴,詢問了婁眠要喝什么之后,去了外面的咖啡店。
他后面還跟著個厲宵。
這兩人出了圖書館后,白柯幾人連忙跑到婁眠旁邊坐下,“眠姐,你和厲宵到底怎么了?”
突如其來的人,抓住重點的問題,打的婁眠措不及防,一個借口都想不出來。
“沒什么。”
“不可能沒什么,”白柯生動模仿了一下,“他剛剛都把書角捏成這樣了。”
婁眠抬眼,抑制住快要脫口的問題,還是搖頭:“我和他沒什么。”
見問挖不到真相,也不知道她說的到底有沒有真實性,余盅突然想到一本心理學上的教學短篇——人在精神凝聚中,你隨口一句他虛假的事情,他會立馬反駁;反之,他如果沒有反駁并且肉眼可見緊張起來,那你的想法,就是對的。
余盅斟酌了半分鐘,決定試一試:“眠姐,你書拿反了。”
“不可能!”
余盅:“……”難道他們真的什么都沒發生?
“我剛剛才反過來的。”
余盅:“……”果然還是有問題。
說完,婁眠察覺不對,連忙解釋:“我剛剛在想工作上的事,和他無關。”
白柯眨眨眼,擺著一副完全不信的表情,語氣卻很堅定:“了解。”
循環戰打了還沒幾分鐘,鐘明浩就看見厲宵和許風要進來了,連忙拉著他們回到原位,假裝什么都沒發生。
厲宵走向位置的時候,故意挨近了些,衣角蹭過了婁眠的手臂,讓她又緊張起來。
他表情好了不少,可許風情緒卻一落千丈。
剛剛在咖啡店點單的時候,另一桌男孩子也來了,他只買了一杯,可他拿到飲品后卻沒走,而是等著一起出了門。
保持著安全距離,即將進圖書館的時候,他突然快了一步,留下輕飄飄一句:“她快要結婚了。”
許風聽到的時候一臉懵,誰要結婚?她是誰?婁總監嗎?那他到時候要給多大的紅包?
可幾秒后,他又從這話里聽出了不一樣的意思,情緒瞬間跌入谷底。
被當成婁總監的追求者了……
沉于該怎么解釋的許風手上一個沒注意,咖啡翻倒,全打在了婁眠身上,下意識要上手去擦,結果還沒碰上,另一只手就抓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