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哪里還敢怠慢了,三人跳上出租車,一路跑了過去。
這是在西郊城中村的一條小巷子中,兩邊都是一家家自建的樓房,高低不齊。有的樓房和樓房之間的距離很近,不過是一兩米,窗口也幾乎是相對著。天冷的時候倒也沒有什么,要是趕在三伏天,一家家都開著窗戶。你就聽吧,床板嘎吱嘎吱的聲音、喘息聲等等交織在一起,不絕于耳。
在這種環境下,對于那種單身狗比滿清十大酷刑還更要殘忍。
那人在巷子中轉來轉去的,終于是在一家毫不起眼的院中停下了腳步。徐天的神識掃過去,果然在院子中發現了地下工廠,有幾個人在那兒忙碌著,一摞摞的盜版光盤隨意地堆在角落。在角落還有一臺電腦,一個戴著眼鏡的青年,在那兒看著一個個視頻。選中了之后,就立即刻錄出來,再打印上比較火爆的封面圖片,一張母盤就出來了。
通過母盤,再用機器復錄出來一張張光盤,就可以上市了。
那人連忙道:“就是這兒……”
噗通!他的話還沒等說完,徐天一個神識撞擊過去,他直接癱倒在了地上。就算是他能清醒過來,大腦也將遭受到損傷,很有可能這輩子就成為白癡了。擱在一般情況下,徐天是不會下這樣重手的,他是真的觸犯了徐天和顧朝夕的底線。
徐天走進了旁邊的倉房,掀開一個木板,就鉆了進去。
顧朝夕跟徐天認識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對于這些事情也已經見怪不怪了,跟著沖了進去。地下工廠的這幾個人還在那兒忙活著,突然見到有人沖進來,不禁都愣住了。徐天大步沖上去,一巴掌一個,將他們都給扇趴下了。
那個戴著眼鏡的青年,嚇壞了,驚恐道:“你們……你們干什么?”
徐天一腳,踹在了他的小腹上。等到他佝僂下來了身子,徐天扯住了他的頭發,讓他昂著臉,冷笑道:“我想你對我和她的這張臉,應該不陌生吧?”
“你……你們,啊,我知道你們,你……”
“說,偷錄了我們的視頻,你有沒有販賣出去呢?”
徐天一甩手,一個火球就丟了出去,將那些光盤都給點燃了。又連續地幾個火球,整個地下工廠都陷入了火海中。徐天張著手,掌心中跳躍著火焰,就這樣冷冷地盯著那個青年。只要他敢說一句假話,這團火焰就立即將他給點燃了。
這樣的陣勢,差點兒把那青年給嚇尿了,他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其實,他就是一個打工的,老板是高小希。每天錄制出來的光盤都統一交給高小希,高小希再負責往出賣。可以說,高小希幾乎壟斷了濱江市內的盜版光盤市場,還拍攝一些小視頻,有的在網上銷售,有的是在音像品*店,生意很火爆。
這年頭,誰還看島國和米國的那些片子呀?他們追求的是真實,這才更是帶感。
徐天怒道:“說,高小希在哪兒呢?”
“他就在隔壁的攝影棚,拍攝小視頻呢,我……我現在就帶你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