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識撞擊,狠狠地攻向了江東郎。當江東郎逃跑的那一刻,他的精神就已經出現了空隙,當即中招了,整個人跌入了翻滾的河水中。等到徐天再次撲上來,江東郎已經讓水流給卷走了。
徐天當然不能讓他逃掉了,也跟著跳入了河水中。水流越來越是湍急,終于是失去了江東郎的身影。等徐天爬到岸上,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反正就往山上下走好了,花費了差不多有兩個來小時的時間,終于是看到了道路。
道上,偶爾才能駛過去一輛車子,可他們見徐天揮手,根本連看都不看,呼嘯著就行駛過去了。這得等到什么時候?徐天就盤算著,要是下一輛車子再不停下,他就用神識干擾!
這是一輛貨車,車速很快。
徐天都快要擋在道中間了,使勁兒揮著手。
那司機見到這樣的陣勢,反而是加大了油門兒,沖了上來。哎呀?這可不能怪徐天了,他立即一個神識干擾了上去。那車子當即失控,沖進了旁邊的壕溝中,終于是停了下來。從副駕駛跳下來了兩個人,一個是圓臉的中年人,滿臉的怒容。一個是臉色陰沉的青年,看上去是個狠角色。
徐天訕笑道:“我就是想搭個車……”
“搭車?”那中年人嗤笑著,怒道:“你們齊家人就是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嗎?海瑞,你上去廢了他。”
“好!”白海瑞點點頭,從懷中摸出了一把短刀,飛身撲向了徐天。
他就是想搭個車,至于這樣動刀動槍的嗎?徐天用神識干擾,已經很控制了。要不然,這輛車子就不是沖進壕溝這么簡單了,很有可能就是車毀人亡的局面了。他往后退了兩步,想要再跟他們解釋,可是,白海瑞就跟瘋了似的,一刀一刀地劈斬下來,恨不得一刀就將徐天給斬殺了。
忍,倒是可以,總不能讓徐天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徐天一個神識撞擊過去在,等到白海瑞的攻勢稍微緩一緩,他上去一腳將白海瑞給踹翻了。不過,他沒有趁勢而上,反而又退了兩步,皺眉道:“我真是想搭個車,隨便你們信不信。算了,你們要是不想捎帶我就算了,我可不想惹麻煩。”
徐天懶得再看幾個人一眼,轉身走掉了。沒有車,他用“11”路,一樣能走回到濱江市。
“等一下,你去哪兒?我們愿意載你一程!”他走了一段距離,那個中年人從身后喊住了他。
“我去濱江市。”
這是好事兒啊,徐天又走了回來。這么大會兒的工夫,車子已經從壕溝中開出了。幾個人都跳上了車,徐天和白海瑞坐到了后座上,白海瑞的臉色就更是陰冷了,看著徐天的眼神中很是不爽。
通過聊天,徐天才知道他們是北豐市白家的人,這個中年人叫做白展鵬。北豐市在濱江市北方幾百公里的地方,徐天是乘坐著修者公會的車子一路來到萬蝠洞,再順著河水一路往北漂流,距離濱江市反而越來越遠了。
這種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他要不是搭上了這輛車,指不定要走到什么時候。
徐天連聲感謝,又迷惑道:“白先生,我有些不太明白,你剛才說什么齊家的人,這又是怎么回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