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來這兒不是關乎到人命的?等著吧。”
“等什么?”彭龍急了,直接把刀子架在了孫忠的脖頸上,怒道:“快點兒,讓孫藥師快點兒過來。”
“你要殺我?”
孫忠樂了,沖著樓上,喊道:“孫爺,別給人看病了,有人要殺我。”
就這么一嗓子不打緊,有好幾個人從樓上沖了下來。最前面是一個身材纖瘦的中年美女,下巴尖尖的,看上去就是那種蠻橫不講道理的主兒。跟在她身后的,還有兩個中年人,一個個也都夾雜著一股陰寒的氣息,瞬間就將彭龍給籠罩住了。
彭龍如墜冰窖一般,差點兒連握著刀子的手沒能攥住。
那女人冷聲道:“是你要殺人?”
“沒,沒有。”
“滾!”
那女人叱喝了一聲,跟在他身邊的一個中年人跳過去,就像是丟棉花包一樣,抓著彭龍的脖領子甩手給丟了出去。彭虎看得血脈賁張,不管怎么說,省城彭家也是古武世家,什么時候受過人這樣的欺負?他攥著虎頭刀就撲了上去。
潘妲花看清楚了那女人是誰,嚇得魂飛魄散,一把將彭虎給拽住了,顫聲道:“鄭前輩,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對不起,對不起。”
她,正是陰寒門的門主夫人鄭彩霞,跟在她身邊的兩個人是屈寒山和樊大通。這段時間,陰寒門說不出來的憋氣,白白地損失了40個億,還有100多顆靈石、九子菩提,卻換回來了一個跟植物人一樣的黃騰。
鄭彩霞不敢怠慢了,她和屈寒山等人立即帶著黃騰到了修者公會的藥店。現在,孫藥師和胡藥師一起在給黃騰診治病癥,一個個緊鎖著眉頭,情況很不容樂觀。鄭彩霞和屈寒山等人的心都懸了起來,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竟然有人來鬧事。
這等于是一頭撞到了槍口上,鄭彩霞又怎么可能會客氣了。
鄭彩霞冷聲道:“都給我滾出去!”
潘妲花哪里還敢說別的,她和彭虎抱著北宮橫又走了出去,只能是在藥店的門口靜靜地等待著,但愿北宮橫能扛過一陣。
鄭彩霞和屈寒山、樊大通回到了樓上,哪里還有半點兒的囂張氣焰,小心地道:“孫藥師、胡藥師,我家黃騰……他怎么樣了?”
孫藥師嘆聲道:“唉,他好像不是有什么病癥,而是讓人下了一種禁術,我和胡藥師也無能為力了。”
“啊?”鄭彩霞激動道:“你們一定要想想法子。”
“我們倒是可以推薦一個人,這人跟我們家孫復是拜把子兄弟,他是一個異能者,興許是能有法子。”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