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讓它回到儲物戒指中好好休息,他湊到了通道邊兒,用神識掃視著地下二層的牢房中,牢房中黑漆漆的,連個人影子都沒有。這是機會啊?徐天立即將鋼板給推開了,縱身跳進了牢房中。地面上全都是一塊塊的青石磚,就算是仔細地去翻找,都看不出什么破綻來。不過,卻瞞不過徐天,他的神識掃視過去,把青石磚底下看得清清楚楚。
一個個的炸/藥包,就埋在了青石磚底下,這個工程可不小。
徐天皺著眉頭,一處一處地掃視著,一旦看到有引線的地方,就立即撬開青石磚,將引線給剪斷了。走廊、牢房中、每一塊青石磚都不放過。這樣持續了兩個來小時的時間,徐天終于是將這些引線都給剪斷了。
導/火索在一邊的隱蔽角落,不注意的話很難發現。徐天也一樣給剪斷了,只是露出了一點點頭在外面,根本就看不出什么來。等到點燃了,那人肯定得玩兒命地往出跑,做夢都想不到燃燒一段就會熄滅了。
應該是差不多了!
徐天又左右看了看,正要掀開鋼板再偷偷地溜出去……突然,從外面傳來了說話的聲音。兩個人順著臺階,走進了地下牢房。可能是怕人聽到,他們又順著走廊往前走了一段距離,這才停下了腳步。
徐天的神識掃視過去,別說,他還真認識這兩個人。
一個穿著青衣長袍,戴著厚厚眼鏡片的老人,偏瘦,正是修者公會十大長老之一的老學究——張九齡。站在他身邊的是寧東來的師弟范錫昭,當初,就是范錫昭將鬼臉師給抓起來,將鬼臉師給毀容了,手段極其殘忍、狠辣。徐天殺了范錫昭的弟弟范錫陽,跟他也算是死敵了。
張九齡激動道:“范錫昭,你放過我們家寶兒吧?他……他還是一個孩子。”
范錫昭哼道:“老學究,你要想要你們家張寶兒的命,就按照我說的去辦。”
“不行,我不能干那種喪盡天良的事情。范錫昭,你勾結東瀛人,殘害華夏同袍,這是要下地獄的。”
“我下地獄?”范錫昭上去一把揪住了張九齡的脖領子,罵道:“老死頭子,你還想不想讓你們家寶兒活命了?好,我現在就打電話,讓他們將那孩子給丟進油鍋中給炸了。”
“不要……”
張九齡嚇得臉上都變了顏色,眼淚都下來了,顫巍巍地道:“我……我答應你,我答應你就是了,你放了我們家寶兒。”
“早這樣不就完事兒了,咱們何必費這樣的周折。你盡管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將寶兒撫養長大的,給他最好的教育。”
“嗚嗚……”
張九齡噗通下跪在了地上,不禁失聲痛哭。
范錫昭卻不管這些,轉身走掉了。
趁著這個機會,徐天走了上來,低聲道:“張爺,這是發生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