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的春節過后,沈行戎前往封地的事情舊事重提。
卻沒想到沈行戎在縱馬的時候摔傷了腿,太醫都搖頭說可能一輩子也就這樣了,治不好了。
沈行戎就這樣留在了京都,去封地的事情也沒了聲息。
偏偏,有人在沈行戎騎的馬上發現了幾根銀針,銀針上帶了毒。正是因為這毒,才會讓馬匹突然發狂,摔斷了沈行戎的腿。
皇帝震怒,讓人徹查此事,卻沒成想查著查著,這件事情查到了沈今朝的頭上。
沈今朝是一臉懵,她從歲安行宮回了初云宮之后,就一直老老實實得待在自己宮里,這也能cue到她?
哎,沈今朝無奈望天,果然該招的仇恨是躲也躲不掉的。
難怪原文原主死的早死得慘。
被帶到皇帝那里和沈行戎對質的時候,沈今朝還在哀嘆生活不易,且行且珍惜。
皇帝看到沈今朝的時候,神情柔和了一圈,“朝朝,父皇讓你來,是問你一件事情。”
“父皇問吧。”沈今朝乖乖點頭。
沈行戎坐在輪椅上,神情萎靡,似乎還沒有從斷腿,以后都再也不能站起的噩耗中醒過來。
皇帝說,“有人說,看到你宮里的小貴子去了馬廄,將有毒的銀針刺進了馬匹里,故此導致你的大哥哥摔了,可有此事?”
沈今朝又驚訝又懵,一臉的天真無辜,“啊?怎么會這樣?大哥哥沒事吧?”
看那樣子,就知道有事。
沈行戎冷冷道,“為什么這樣你心里不清楚嗎?我就要去封地了,也不會礙著你的眼了,你卻還要斷我的腿!沈今朝,你小小年紀,心怎么就這么狠呢?!”
沈今朝睜大眼睛,仿佛受驚的小兔,“大哥哥在說什么啊?我……我怎么樣啦?我沒有讓小貴子陷害大哥哥!”
“你分明就是對上一次下毒的事情耿耿于懷!”沈行戎抓緊了輪椅的扶手,“沈今朝,你別裝了!”
沈今朝委屈巴巴可憐兮兮的看著皇帝,“父皇,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情,也不是我讓小貴子做的。而且小貴子很老實本分,一直兢兢業業的照顧著初云宮上下。父皇,我相信這件事情也同小貴子無關,定然是有人栽贓!”
皇帝摸了摸她的腦袋,“父皇自然是相信你的。只是這件事情很嚴重,所以父皇必須問清楚朝朝。”
德公公喊道,“來人,傳小貴子!”
小貴子是被人架過來的,一跪下就害怕的哭道,“皇上,奴才真的沒有去過大皇子的馬廄。那天奴才在初云宮里,幫陶嬤嬤擇菜。陶嬤嬤可以為奴才作證!”
很快陶嬤嬤也被帶了上來,陶嬤嬤證明了小貴子得清白。
但是沈行戎卻冷笑了一聲,“誰不知道陶嬤嬤是誰的人?你們初云宮要是串通供詞,互做偽證,誰又能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沈今朝緊緊的抓著皇帝的衣袖,脆聲道,“那大哥哥又想我如何自證清白呢?初云宮上下除非沒有必要,都不會離宮半步,我可以保證,小貴子是清白的,初云宮也是清白的。”
沈行戎看了看一直伏在地上,從沈今朝進來開始就一直沒什么存在感的一個小公公,“已經有人明確的看到,是你初云宮的人動了手,你卻還在狡辯!”
“我說了初云宮是清白的就是清白的,臟水也不是胡亂潑的!”
沈今朝看向那個小公公,“我問你,那天小貴子穿了什么衣服?”
小公公顫抖著身體,抬頭看了看小貴子,“就這一身……”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