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行部的專員們站在博物館外不知所措,指揮部內也近乎亂成一團。
經歷過大大小小危險任務,甚至直視過龍王存在的施耐德在監控屏中看到一群結陣兵士們也忍不住頭皮發麻。
“安女士,這是你們華夏兵俑有什么特殊之處嗎?還是純血種使用不為我們所記錄的言靈。”施耐德詢問道。
安女士也在回憶,開口道:
“兵俑確實存在點特殊,但我們既然能把開放給民眾作為藝術古物來觀光游覽,自然是確定它們不會有危險。
但現在是發生了一些常態之外的事情,我們的目標有點‘特殊’...”
“特殊?它是次代種?祂不會是龍王吧?!”施耐德有些沉不住了。
“不是龍王。”安女士否認道,“他只是與這兵俑們有些聯系吧。”
“兵俑的主人?”施耐德疑惑,隨即想到指著下方,詫異道:“你指的是這下來面的埋著的皇帝。”
指揮部正是設置在始皇陵封土的邊上,這里有現成的設備,偏僻且對外封閉的環境,設置指揮部時施耐德沒想太多,純粹是方便了就按照華夏官方的建議拿來用,但事態如此發展,他隱隱的感覺到不對勁了。
看向安女士,對方一副泰然自若,施耐德眼簾微垂,沉聲道:
“事態發展已經超出我的預料了,我需要和昂熱校長溝通一下。”
安女士點點頭,做出“請便”的姿態,目光則是放在主監控屏顯示中,唯一一個現代人穿著的年輕人。
白沫揚起頭,注意到上方黑乎乎攝像頭。
沒有破壞公物的想法,暴不暴露已經無所謂了,在他身邊三位將軍俑單膝下跪,抱拳奉上。它們分別代表三個兵俑坑兵士的指揮,它們身后皆是隨從近百弓弩甲士,整個展廳皆被兵俑充斥,仿若勤王救駕一般圍繞在白沫身邊。
深吸一口氣,白沫眼神堅定,下令道:
“開路。”
“諾!”
數百鏗鏘有力呼應聲,玻璃震顫,墻灰滑落。
將軍俑來拉車馬,引車是三匹金瞳璀璨的神駿,白沫翻身上車,將軍俑掌繩。
車兵開道,甲兵侍衛,弩手后位,騎兵左右
一只軍隊浩浩湯湯的走出兵俑博物館,朝著皇陵前行。
這一切都顯示在指揮部的監控屏上。
“開什么玩笑,現在是二十一世紀!”
指揮部的一位卡塞爾文職人員差點尖叫起來。
一只肅殺有力的六千力紀律部隊行軍而來,這種沖擊力哪怕是混血種也得心神震顫,更別說混血種的指揮部正好在這支隊伍的行進方向上。
施耐德放下電話,他這通國際電話并沒有打通。
“我們面對是一只軍隊,能打敗軍隊只有軍隊,亦或者更強大的熱武器。”施耐德對身邊的華夏女士說道。
這近乎是明示了,這次屠龍行動攜帶了手槍器械和煉戰武器在一只軍隊面前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是啊,安女士,你們華夏的兵俑可不是泥娃娃。我們需要更開放的火力。”另一位卡塞爾專員苦笑道。
“那又如何?最近的軍事支援也要半個小時抵達,導彈升空從手續到落地也要十分鐘,這點時間兵俑們已經來到我們面前了。”
安女士安之若素,甚至詢問其人員傷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