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次你差點高位截癱,你家族考慮人工取精來延續家族繼承人血脈的那次任務?”
“我有一個兄弟的好吧!新聞部的洗煤球們的話你也信!....我只是覺得這次交流任務結束我有必要再去買一張。”
“你信這種神秘學嗎?我得也買一張!我覺得起碼得是100萬獎金!”
“確實...”
“唉——”x2
白沫用著余光打量著走進來的二人。
標準的白種人外貌,高大壯碩且英俊,臉型輪廓如同希臘的雕塑,白種人獨特風情在他們身上全部都能顯露,看上去就該是白種人金字塔頂端那一小撮人類。
但若是這二人體內有著龍血,這一切就不足為奇了,甚至血脈不低呦!
按理來說這種就該順風順水女孩倒追辦事業都要如火如荼的人,可他們一進入便利店就像是覓食的行尸走肉,一臉衰相,全身都散發著一股衰氣。
二人一進來就直奔炸雞豬排之類的高油高熱食品。
“這是....歐洲秘黨,卡塞爾的學生?”白沫心里嘀咕。
霓虹也算是卡塞爾的分部,會有一些西方混血種似乎也能理解,就是不清楚著兩位高質量混血種遭遇了怎么的挫事。
他們的步伐顯得漫無目的,看到手中粗制濫造食品,眼神流露厭惡又抗拒,像從草原拉出來正在被馴服的野馬一般。
在廣闊草原奔騰又怎么忍受的了逼兀的馬廄和生澀的干草?
可他們目光呆滯,一不小心碰撞到正在挑揀早食的顧客,害的對方灑落一地,他們第一反應不是幫忙撿起,而是立刻鞠躬,嘴巴快過腦子:
“紅豆泥斯米馬賽!”
白沫都愣住了,一時間不清楚這是西方人還是本地人,一句話居然說的形貌得當一絲不茍,像是在日常生活中演練了幾百次了。
“沒事,小事情。”白沫說道,把東西拾起。
“哇卡立馬西塔!”對方依舊一絲不茍,這種回復多用于“下屬對上司”的情景。
.....這簡直違和的要死好吧?.....白沫心里吐槽。
把這兩人外貌記在心里,結賬離店。
回到大街上,步入地鐵線。
對于白沫這種在陜地穿行過的人來說,東京這塊地方不算大,二十七分之一個通遼市不到,加上四通八達為城市高速運轉服務的地鐵線,他在一天內可以到達東京的任何地方。
落座千鳥淵公園的長椅。
這里是東京出名的賞櫻地,只不過當下不是櫻花盛開的時令,僅僅只能看到一片供以春游的草茵地和枝葉稀疏的樹木。
白沫就著清晨的一點冷風,發涼的冷食入口,配上熱飲送服勉強符合自己的飲食習慣。
就這么看著清晨薄霧下籠罩的生機。
男孩以前的世界或許只有電視電腦上課試卷同桌女孩那么一點大小,但在他們長大但又沒完全長大的時候,他們的世界就開始擴展,擴展到整個世界,無論是真實還是抽象。
那是精神所向往,卻又軀體所不能及的地方,最后被總結為“夢想”的也絕非兒時命題作文《將來想做....》上寫的不知所謂“科學家”“老師”“消防員”的事物。
“這個季節,在這個國度,應該去康多伊海灘,亦或者秋葉原,看櫻花是不湊巧了。”白沫心道。
起身離座,垃圾丟箱,今日的閑暇時光僅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