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看了一眼厲北辰的臉,那張臉好像看起來并不是會騙人的樣子。
這本來就是她的睡衣,是她準備今晚上本來就要穿的。
那這個男人在這里,她又有什么不敢穿的?
阮糖回到內間,看到鏡子里自己那張紅透了的臉。
特別是自己眼尾的那一枚小小的彼岸花,此刻也紅的艷。
為什么一碰到這個男人他就不正常了?
之前為了弄清楚自己是不是對男人有什么問題。她還專門找了好多個男人對視過,可是都沒有那種心動的感覺,唯獨對這個男人有,而且這個男人給他的感覺真的很熟悉。
真是他見不得光的情人?
可是那男人一看就是成功人士的感覺,怎么會甘愿當一個情人呢?百思不得其解。
她用了一點冰水,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然后換上了衣服,大大方方的走向了會客廳。
男人眼底藏了一座火山,即將要噴發,看到阮糖的那一眼眼神,立馬就晦暗了下來。
女人披散著黑黑的頭發,酒紅色的柔軟吊帶睡衣稱的她肌膚白嫩,那雙大長腿,纖細筆直而且還很有力量。
就那樣光著腳直接走了出來,踩在柔軟的地毯上,更是一種視覺刺激。
厲北辰此刻真的覺得自己的成為了一頭狼,他要吃掉自己眼前這個美味可口的小白兔。
他快步上前,攔腰抱起了阮糖,將女人放在了沙發上,直接附身而上。
一下子吻住了阮糖的唇,這一下比起下午那個吻來得更為猛烈,阮糖都覺得自己有點招架不住,她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好像是一個猛獸一樣,要把她拆之入腹。
手在身上點火,他親她的額頭,眉眼,還有右眼角的彼岸花,親了一下又一下。
手指輕顫,撫上阮糖右眼的那朵彼岸花。
“疼嗎?”
這朵花一看就是紋上去的,細細的摸上去有一點痕跡。
“不疼,我的情人。”
阮糖輕笑,攬住了男人的脖頸。
“那我們來做一點情人之間該做的事。”
“嗯?”
“糖糖,你誘惑我?”
厲北辰,情不自禁叫出了他對阮糖的愛稱。
糖糖?
糖糖是誰?
阮糖本是沉迷的心思,突然一下子被一盆冷水潑得一干二凈,她明明很享受這種感覺,可是竟然從這個人的嘴里聽出了其她人的名字。
阮糖猛地一下推開眼前的男人,覺得她自己的心里很難受,心里難受得好像喘不過氣來。
她為什么就那么生氣呢?
為什么呢?
不就是一個逢場作戲的情人嗎?
“我不是糖糖!”
“你…”
“糖糖,你聽我解釋。”
“我不是糖糖!”
阮糖只覺得自己頭腦發暈,眼前這個男人好像看不真切,好像又回到了夢里面一樣的場景,那個男人叫她的名字他聽不見,那個人的面容她也看不見。
覺得自己的頭扎扎的疼,痛苦的蹲在了地上,瞬間額頭上就冒出了冷汗。
“滾!”
“我…”
厲北辰突然一下覺得自己手足無措,他到底應該怎么解釋?
“我可以給你解釋的…”
“你tm,給老娘滾,老娘才不要你這種朝三暮四的男人。哼~情人...”
厲北辰!
厲北辰想掙扎著上前將阮糖好好地抱在自己的懷里,可是阮糖現在情緒不穩,有點抗拒,他一點也不敢上前。
阮糖覺得自己好難過好傷心,為什么她會那么傷心呢?那眼淚就那樣直接流了下來,根本止都止不住。
兩人就這樣子對峙著,阮糖惡狠狠地伸出了爪子,敵視的看著厲北辰。
厲北辰滿臉擔心,可是阮糖好像誤會他了。
他要怎么解釋她就是糖糖,糖糖就是她,估計他直接就這么說出來,她也不會相信。
“叩叩~”
突然一陣敲門聲,將兩人從這個困境中解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