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抖著身子,爬上前去,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語無倫次的求饒。
“我...厲少,都是我鬼迷心竅,您...饒了我吧,我都是瞎說的,不...不該說蘭夢殿下的壞話,可是...我也是被逼無奈,我是被阮文倩給逼的啊。要不然我就得死。”
這個男人的勢力太可怕了,他們都快逃出s國了,卻沒想到被人還是給抓了回來。不是說就是一個小小的說生意的人嗎?
不也就才來了s國半年,怎么會有那么大勢力。
“呵呵...敢給糖糖潑臟水,你也是死。”
“不不不...厲少...您饒了我。”
男人聽著厲北辰冰冷的話,害怕的臉色發白,額頭重重磕在地上,都出了血。
“饒了你,也不是不可以,把那天你自己說的話,做一遍就可以了。”
男人還沒來得及求饒,就被強制捏開下巴,被丟了一粒藥進去,完全沒掙扎的余地,被塞住了嘴,拉到一邊。
厲北辰看了一眼在一邊完全說嚇傻的女人。
“還有你,頂著這樣一張臉,整的倒是挺像?”
男人看起來猶如神邸,女人被拋在地上,看到那個男人沒有對她做什么,心里還抱著僥幸。
而且男人那一笑,那一張臉都讓她愣住了,這男人如同妖精一樣蠱惑人心。
真的是很吸引人。
當時那個女人讓她扮作蘭夢那張臉的時候就說,如果能靠著這張臉吸引到厲北辰的注意力,那么后半輩子就算是躺著吃穿也不用愁了。
慢慢小步的挪到厲北辰的面前,還故意露出了自己的豐滿,見男人沒有動作,試探性的用手抓了一下厲北辰的褲腳。
厲北辰嫌棄的將褲腳從那個惡心的女人的手里抽出來。
“這手,剁了…”
厲北辰的話一落,有人把她往后面拖的時候,她才開始瘋狂的大叫起來。
“不不不...放了我,我是無辜的。”
“無辜?”
呵呵…
“啊……”
女人慘叫痛哭的聲音傳了出來,厲北辰眉頭都沒有動一分。
“汪川,接下來該怎么做,應該不用我教你了吧?用糖糖的臉做那種事情,我看那張臉也不用了,揭了。”
“是。”
汪川指揮人上前下令動手,這樣子嗜血的厲少好像真的很久沒見過了,誰讓這些人忘記了厲北辰才是最大的羅剎呢。
敢動厲北辰最寶貝那放在心尖尖上的人,真的是找死。
厲北辰起身往外走,蘇糖也只是麻木的挪著雙腿,跟上厲北辰步伐,從頭到尾蘇糖都只是作為旁觀者一句話沒有說,但是她面色發白,感覺抖的比下面那兩個人還要厲害。
“蘇小姐,嚇到了吧,我身邊可容不得有異心的人,否則就是這個下場。”
“我...…”
“啊...…”
“嘔……”
從地下室傳來的痛苦的聲音,又一次將蘇糖拉到了那種可怕的場景,她只要想到現在地下室那種血淋淋的場面,就覺得胃里一陣干嘔。
蹲在一旁,那胃里好像有一只手將她的惡心感不斷放大。
這個男人比傳說中的還要可怕。
但是也只有這種人才會把自己的親生母親送到那么一種艱苦的環境中,丟到那種可怕的永無止境的勞作的監獄中去。
這是一個冷血至極,無情的男人。
既然這樣的話,看來她要加快自己的計劃了。
在她的印象中,她的媽咪自從把她從孤兒院領養回來,就對她是極好的人,卻被眼前的這個男人那樣對待。
她一定要千百倍的報復回去,再等一段時間,等那些藥全部滲透到厲北辰的神經中,厲北辰到時候就是一個廢物,一個只知道聽她命令的廢物。
到時候還不是就是她身邊的一條狗。
呵呵...
她等著那天的到來,很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