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從厲北辰的懷里出來,一步一步走到那個冒牌厲北辰的身邊。
抄起旁邊的一杯紅酒,拿在手里輕晃,那純白的指尖跟紅色的紅酒杯,交相輝映,漂亮的不得了。
“你說你是厲北辰?”
“怎么,連自己老公都不認識了?”
“汪川!”
“嗯。”
冒牌的厲北辰叫了一下汪川,汪川也是時候的出來了。
“大家都知道的事,厲北辰有一個得力的助手叫汪川,這難道還有錯嗎?汪川跟在我身邊有多少年呢?汪川可以給我證明。”
“證明?證明什么?我有讓你證明什么嗎?”
“當然是我的身份。”
“我的老公就是我的老公,還需要證明什么身份嗎?你這個冒牌貨,我真的看你已經很不順眼,很久了,我真的已經忍到極限了,你實在是太惡心了。”
阮糖的話音剛落,她手里的紅酒就直接淋到了那個男人的臉上,頓時那個男人就變成了個落湯雞,狼狽的不成樣子,那白色西裝上也被紅酒浸染,滴滴紅酒還順著臉頰往下滴。
冒牌厲北辰趕緊拿紙巾擦臉,只不過擦著擦著,看戲的眾人就有唏噓聲響起。
帥氣的臉龐不在,而那個男人的臉龐也在發生的變化,從一張英俊到過分的臉,變成了一張清秀不能再清秀的臉。阮糖見那個男人直接就暴露了,冷笑一聲。
“說實話呀,本來還想再多陪你們玩一會兒,實在是你頂著厲北辰這張臉太惡心了,我是真的想把你的臉給撕碎,怎么現在還要在我面前裝?”
“你太過分了,就算是不喜歡自己的老公,也不應該這樣子對自己老公吧。”
“你是厲北辰?”
“我不是厲北辰,誰是?”
“厲北辰一直是我的老公啊,而你真的不是啊。”
阮糖看到那男人的眼神,恨不得吃了她,笑笑。
“怎么你覺得你現在還是厲北辰,那我需不需要找一塊鏡子給你照一下?”
阮糖巧笑嫣兮,笑的甚是漂亮。
“小辰辰,你看有人冒充你呢~怎么辦?我已經看他不順眼很久了。”
“寶貝,乖~”
“汪川!”
“是!”
厲北辰一聲令下,汪山就直接帶人,把冒牌貨給抓了。
“你干嘛要抓我?汪川,你難道不應該是抓他們嗎?”
“蠢貨!”
厲北辰也沒有說什么,直接將他臉上的面具也拿下來了,面具下的正是本人的臉。
現場的吃瓜群眾都懵逼了。
所以到底哪個才是厲北辰,真正的厲北辰又是哪一個?這怎么看得讓人眼花了。
這怎么搞得像一個川劇變臉現場一樣。
真假厲北辰?
“汪川,將這個假扮我的人給我抓起來,好好招待一下。”
“是!”
“等宴會結束了,我也會好好和他算賬的。”
冒牌的厲北辰知道此刻被抓,還是覺得他有點懵逼。那臉上的藥水不是被水洗都洗不掉了嗎?怎么被阮糖一杯紅酒一潑立馬就掉了?
還有為什么阮糖身邊的那個人竟然是厲北辰本尊,那他們之前做的那些事情不都是像一個笑話嗎?到底在什么時候阮糖就已經揭開了它的身份。
這好像在耍他們玩兒一樣。
不過就算是他們此刻識別了他的身份,又能怎么樣呢?今晚上這些人一個都別跑一個都跑不掉。
冒牌的厲北辰就這樣被揭開,原來在阮糖身邊的那個男人才是本尊,而且阮糖還是鬼醫!
阮糖不想接受那些人的目光洗禮,從人群中溜走了。
“老公,我去上一個洗手間。”
“要我跟你一起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