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陷在軟軟的床上,看著邪氣勾人的厲北辰,突然起了壞壞的心思。
手臂一勾,厲北辰就被阮糖帶的更近了,阮糖妖媚一笑,作的像一個妖精一樣,阮糖湊到厲北辰的耳邊,還作死吹了一口氣。
“想?”
厲北辰被阮糖勾的呼吸緊湊,對著阮糖的唇就咬了一口,紅唇飽滿地讓他的魂都覺得沒有了。
厲北辰“惡狠狠”的說道:
“阮糖,你死定了!”
“是嗎?”
阮糖作死的用大長腿勾了勾厲北辰的勁腰,手用力一推,兩人位置翻轉,她翻身坐起像個女王一樣巡視自己的江山。
“可惜了。”
阮糖撇撇嘴,攤開手。
對著這樣的大美人,能看不能吃,她今天虧大了。
阮糖說完話,皺了一下眉,這會兒坐起來覺得肚子往下墜的難受,剛才開厲北辰玩笑開大了。
她的腰被男人禁錮著,完全動彈不了。她用手指點了一下厲北辰的眉心,哀怨道,
“親戚造訪,伺候不了爺了~”
然后像個無情的浪子一樣,推開了厲北辰,跳下床,留下像個怨夫一樣的厲北辰還懵逼的躺在床上。
厲北辰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為什么被拋棄了,看著阮糖“瀟灑”離開,啞然失笑,他說今天阮糖怎么那么大膽,竟然敢來勾他了。
平時可都是慫的很!
她說的親戚?
厲北辰從床上起身,剛被阮糖撩起的過火,怎么也消散不了,打開了窗戶,吹著冷風,才稍微好了一點。
他從西服里摸出來一根煙,抽了起來,平復了半天心情。
瞇著眼盯著阮糖離開的位置,他今天忍的所有的,必然要從阮糖身上討回來。
跑的過初一,跑不過十五。
一根煙抽完,厲北辰竟然發現阮糖還沒出來,走到洗手間的門口擔心的問道:
“糖糖?難受嗎?”
沉默了半晌,里面才傳來了阮糖的聲音。
“沒事。”
阮糖白著一張臉開門出來,她的經期不規律,不知道是心里原因還是什么,剛開始的第一天整個人身體里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一樣的感覺。
而且,很崩潰的就是她竟然發現姨媽巾沒了,現在著大半夜的不去買,她肯定晚上是不用睡了。
她拿出了外套,準備出門。
厲北辰早就看到了阮糖的臉色,攔下了阮糖。
“糖糖,你去哪兒?”
“我...”
她這也不好直接對著厲北辰說,她現在是要去買姨媽巾吧。
“那個...我要去買點東西。”
阮糖支支吾吾地鼓著臉頰,厲北辰突然就明白了。
9月份的天氣,雖然沒那么冷,但是大晚上的還是涼,阮糖現在出去,要是再著涼了,肯定不好,這個時候抵抗力也差。
厲北辰倒了一杯熱水,給了阮糖。
“等著,我去。”
阮糖,嘴角一抽,厲北辰是干這種事情的人,他知道怎么買?
她表示持懷疑態度,不過,厲北辰已經出門了,她肚子里確實有點不舒服,軟在了沙發上,一杯熱水下去,覺得好了很多,雖然只是一杯白開水,她去覺得好像是加了糖,甜的膩人。
內心也覺得暖。
她坐在房間里,左等右等,十分鐘過去了…
二十分鐘過去了…
半個小時過去了…
厲北辰還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