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你給我閉嘴,我要你來是來安慰我的,可不是給我下石頭的。”
“那你說現在還有什么好解決的方法,睡都已經睡過了…還有,你們昨晚到底做了什么,你們兩個竟然折騰到這里來開房了!牛逼!”
尹文靜又丟了一個枕頭砸了一下阮糖,阮糖閃身,那枕頭就掉在了地上。
尹文靜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昨晚能做什么,不就是多喝了幾杯酒,而且汪川那個王八蛋竟然和那么多美女喝了酒,就是不跟我喝,還說喝多了身體不好,尼瑪…這我能不氣憤嗎?
該死的男人,撩妹的手段一流,還怕別人知道了不成,他不跟我喝,難道我不能跟其他帥哥喝嗎?
你說那個人是不是賤,我跟文彥喝酒,tmd,他又厚著臉皮跑過來,說要跟我喝酒,果然是男人的嘴,騙人的鬼,王八蛋。
就那樣,一來二去,我就喝多了,等我醒來的時候,我tm就在這里了,老娘的清白啊,竟然給了那么個狗男人。”
阮糖看著尹文靜一口氣說了這么多話,心里已經有了定論,這昨晚折騰了一個晚上,還活蹦亂跳,嗯!
死不了,鑒定完畢。
而且那露出來的草莓印,嘖嘖嘖…
年輕人就是好!
阮糖往床上一坐,盯著尹文靜的眼睛。
“靜靜,你有沒有發現?”
“發現什么?”
阮糖喵了一下尹文靜的脖子,意味深長…尹文靜瞬間拉起被子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
“你真的不喜歡汪川!”
“誰喜歡那個王八蛋。”
“可是,也不知道是誰,嘴里來來回回就是汪川。”
“軟軟?”
尹文靜本來是找阮糖來訴苦的,可是現在阮糖怎么好像是來勸人的呢?
“軟軟,你是不是收了汪川的什么處,還是說厲北辰給你吹了什么耳邊風。”
阮糖給尹文靜翻了一個白眼,她是那種是非不分的人?
“我說,靜靜,按照正常你的性格來說,要是你不喜歡那個人,如果發生了這種話事情,你知道你會做什么嗎?”
“做什么?”
尹文靜因為阮糖來了,倒也沒那么煩躁了,聽著阮糖的分析。
“你那個沖動的性子啊,不拖出四十米的大刀,沖出去砍人,而只給了人家一個巴掌?我是不信的,上次你沖到我家的時候,那氣勢可嚇人了…”
“真的?”
“還有,你知道你現在這個模樣,像什么嘛?”
“什么?”
“特別像一只被欺負的小白兔,正伸出爪子發牢騷呢。”
這眼睛紅紅的模樣,頭發也亂糟糟的,好一個被“欺負”的很慘的樣子,那汪川忍了那么久,看來也是一個“忍者”。
“啊啊啊啊…軟軟,我不活了,怎么會這樣!我完了完了…這下我爸媽知道一定要逼著我嫁出去了,我不要,不要啊,世界上那么多帥哥,我這不是就虧了嗎?我不要…”
“我覺得你應該好好考慮一下你和汪川之間的關系,我覺得汪川還不錯,能在厲北辰手下做了那么久,成為厲北辰的左膀右臂,說明她還是很有能力的,這么多年完全沒有緋聞。
你之前看到的那些女人無非也就是正常商業往來,其實,你沒發現,你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把自己的所有注意力都給了汪川了嗎?”
尹文靜聽著阮糖的分析,心下一愣,是了,她昨晚看到汪川被那么多女人圍著,心里就跟吃了很多斤醋一樣,那心里的火,怎么也散不下去,她才找了葉文彥,陪她喝酒。
然后,那個男人就過來,反倒把她兇了一頓,說和被人喝還不如喝他喝。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早上一起來的時候,兩個人就躺在一張床上了。
她揉了揉自己雜亂的頭發,再看看自己身上的痕跡,真的該死。
“我去洗漱一下,反正不就是睡了個男人嗎?我尹文靜是那么輕易的被男人勾走魂魄的人,哼~老娘要去吃幾斤大米飯,看把我累的。那個該死的王八蛋,現在腿還是酸的,狗男人。”
阮糖看著尹文靜罵罵咧咧的進了洗手間,面上染了笑容!
尹文靜這個小白兔子,哪里玩的過腹黑的汪川,當在厲北辰身邊白待了那么久?
俗話說,要收服海王的人,不是純白可人的角兒,也不是比她段位高的人,而是那個讓讓她成為海王的人。
尹文靜,這次栽了,還傻傻不自知,看來她可以看一場好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