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娜不動,也不說話。她已經習慣了郝建的摟抱和親吻,并且習慣到了沒什么感覺時,一概不予回應。
此時,她正一門心思的回味著剛才在酒席上的情景。
“第二個酒,我跟小何喝……”五十歲的副隊長邢斌,第一個酒敬了耿超以后,把身體轉向何娜。
“邢隊長,你這樣說話可不行。從今天開始,你就不能再小何小何的叫了。現在人家和你一樣,都是藝術隊的副隊長啦,在場面上,你應該叫何隊長。你沒聽到我們前面提議喝酒時,都這么叫嗎?”耿超馬上糾正。
“說錯話,應該罰酒!”藝術隊的隊長牛軍立刻接應。
“對,應該罰邢隊長喝一杯酒!”另一個副隊長朱永勝馬上跟進。
三個副局長也一塊兒附和。
邢斌只好愁眉苦臉地把杯中酒一飲而盡,朱永勝隨后給他加滿杯說:“我覺得這一杯邢隊長還得自己喝,喝完了,才能跟何隊長繼續。剛才邢隊長說錯話,罰了一杯,這次要正式改口叫何隊長了,是不是應該再喝一個改口酒!”
“這個提議好!應該再喝一杯!”副局長馬濤滿臉興奮,“結婚時專門有個改口儀式,我看今天咱們就給邢隊長搞個專門的改口儀式吧!”
眾人又立刻跟著附和。酒場上讓某個人多喝酒,供眾人娛樂,一直是濱水地區的傳統。顯然,今天晚上邢斌成了這樣的人。
“要搞改口儀式,何隊長得先準備紅包啊!”副局長李英杰跟著起哄。
……
邢斌一臉苦澀,明顯的,處于一虎難架群狼的態勢。
“我看,這個改口酒邢隊長該喝!何隊長目前是咱們局唯一的女領導。為了表達對女性的尊重,幫助何隊長樹立威信,邢隊長你就喝了吧!耿超笑瞇瞇盯著邢斌。
“你不聽我們的,耿局長的話難道你也不聽了啦!不聽耿局長的話,你這個文藝隊的副隊長還想不想當啦?”馬濤又將了邢斌一軍。
那時,大家的目光全部集中到耿超和邢斌的臉上。何娜注意到,剛才還在微笑的耿超,臉面瞬間冷了下去。同時,剛才還跟大家爭執著的邢斌,馬上改變了態度,嘿嘿笑著說:“好,好,我喝!我一個人說不過你們。”一仰面,將整杯酒倒進了嘴里,咽了下去,“這回,我能跟何隊長喝一杯酒了吧?”
在邢斌喝下酒的同時,耿超的臉上又綻放出了溫和的笑容。
……
郝建一邊親吻著何娜,手一邊伸進何娜衣服里。他也不管何娜有沒有反映,只管隨意揣著。就像在輕撫一只躺在沙發上的貓咪,他在乎的,并不是貓咪對他的輕撫有什么反映,他在乎的只是輕撫貓咪柔軟皮毛時,給他手掌帶來的觸感。
自從郝建娶了何娜,他每天最愛做的事情,就是這樣摟著何娜的身體,一雙手在何娜的肌膚上游動。不論游動多長時間,都從不厭倦。
多年來,何娜也習慣了郝建對她的摟抱和輕撫。如果不是特別想睡覺,或者有事做,不愿被打擾,她也很享受郝建對她的這種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