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哥,我們也許久未見了,不如去城西坊九碑廣場旁的青竹樓小聚?”季平的本意自然不是真為了和陸日雄去把酒言歡的。
而是準備去聽聽陸日雄四人到底遇到了什么麻煩。
自己現在好歹也掛著百寶坊門人弟子的名頭。
要是尋常麻煩自己說不定順手就能解決了。
要是以此能夠拉攏陸日雄這樣一個散修中的高手,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更何況自己還要委托對方幫忙。
盡管自己實力已經比以前強了不止一星半點。
但若非不得已,季平并不想親自出手去狩獵火熊。
費時費力不說,火熊也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陸日雄幾人能夠狩獵火熊,和他們四人擅長合擊,能力互補不無關系。
單靠季平一人一劍,哪怕加上小白龍,想要狩獵火熊也不是易事。
因為他季平并沒有吩咐的獵妖經驗,而火熊都是群居的,盡管只是三五成群。
但三五頭一轉頂階的火熊,要是一起圍毆,小白龍也只能望風而逃。
傳訊發過去后,足足三個多時辰后,已經到了深夜時分,季平才收到對方的回訊。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明日正午青竹樓一聚。”
第二天正午,季平準時趕到青竹樓赴約。
青竹樓其實就是一座不過三層的酒樓。
販賣低端的靈食靈酒,主要也是做散修的生意。
那些門派世家出身的修仙者往往不屑在這種酒樓用餐。
不過因為靠近九碑廣場,加上也算是物美價廉。
很是贏得了一大批散修的喜歡。
不少散修在去一趟九碑廣場后,都喜歡邀請三兩好友在這青竹樓一聚。
季平剛乘騎小白龍來到青竹樓前,就遠遠看到了一個穿月白法袍,頭戴玉冠,身體頎長,五冠俊朗,賣相極佳的青年煉氣士,面色稍有些焦急地等待著。
他遠遠看見季平,連忙龍行虎步的闊步迎了過來。
“季兄弟。”
“張頡,怎么是你一個人來的?陸老哥呢?”
“此事說來話長。”張頡嘆了口氣道。
“那就進去說,別站著,里面請,今天我做東,前幾次收了你們獵到的火熊椎骨,還沒感謝呢。”
走進青竹樓,被小廝引著落座后,季平問道:“怎么今天只有你一個人來啊?莫非陸老哥他們怕季某出不起飯資?讓你一個人來給我省靈石?”
季平問道。
他已經隱約看出此事另有隱情了。
“唉,季兄弟,不是他們不想來,而是實在脫不開身。”
“陸大哥已經命在旦夕了。”
“啊?!這是怎么回事?昨天陸老哥不是還用傳訊符回訊我了嗎?”季平聞言也是大驚失色道。
“那是月姣,不是陸大哥。”
“月姣此事正在照料陸大哥,慧心也在為陸大哥奔波,因此只有我來見你了。”張頡面色愁苦。
“到底是怎么回事?”季平問道。
盡管和陸日雄等人有著幾分交情,但季平還是打算問清楚情況再說。
自己雖然有心幫對方一把,但也要看自己是否力所能及。
如果力有未逮,那還不如不夸下海口。
他對自己的實力還是有很清楚認知的。
百寶坊執事的身份,只能讓他解決一小部分麻煩。
而事關一位圓滿煉氣士的生死,這種麻煩,他能夠解決的可能性不大。
聞言,張頡開始將這件事的前因后果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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