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岳棍上土行靈力頓時激增。
甚至隱約幻化出擎天巨棍,一棍搗碎山岳的異象來。
而后鐘桐遙遙一指許夏晴。
碎岳棍頓時攜著萬鈞之勢,直奔許夏晴打去。
早在鐘桐噴出真元時,許夏晴也不甘示弱的一口真元噴在金蟒剪上。
金蟒剪的威能頓時大增。
金蟒剪一分為二,幻化出的兩條金蟒頓時從十余丈暴漲至數十丈,直奔碎岳棍而去。
另一邊,那白鷹盾也在不斷抵擋著雷震錘打出的一道道轟鳴雷電。
數件靈器斗法,這處無名山峰周遭的靈力都被攪動,那正在修行的兩名辟谷修士也被這異常的靈力波動驚動,停下了修行。
那獨孤玉寒被打擾,只是柳眉微微一皺,倒是沒說什么。
反倒是那一身火紅法袍的阮祝,面色冷冽地對著聶鴻有些不滿的遙遙開口道:“聶鴻,你這倒是好雅興,麾下斗法,卻驚動了我等修行。”
聶鴻不以為然地開口道:“阮兄,大戰在即,還修行作甚,這二人盡管修為低微,但斗法卻頗為不俗,不如一起看看。”
“哼!”阮祝冷哼一聲,也不再多說,而是扭頭看向了許夏晴和鐘桐的斗法。
看著看著,也覺得頗有看頭,也就看了下去。
就在此時,原本和碎岳棍僵持不僅的金蟒剪忽然分出一柄剪尖,直奔遠處的鐘桐而去。
剪尖如同金蟒,氣勢洶洶沖了過去。
而失去了一條金蟒的糾纏阻擋,碎岳棍的直接壓過了另一條金蟒的糾纏。
直接打在了許夏晴體表的弱水波紋上。
碎岳棍來勢洶洶,打得弱水波紋一陣亂顫。
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被打散的可能。
金蟒剪所化的另一條金蟒,依然在嘗試束縛碎岳棍,可失去了合力之威,根本難以阻撓碎岳棍地一次次砸落。
隨著碎岳棍的每一次砸落,許夏晴的面色似乎都要白上一分。
盡管弱水法袍威能足以擋住碎岳棍,但卻無法完全將碎岳棍產生的驚人沖擊力和震擊之力消弭。
光是碎岳棍的震擊之力,就足以讓許夏晴一陣難受。
而此時,那直奔鐘桐而去的一柄金蟒剪剪尖所化的金蟒,也被鐘桐以法術和身上的御土靈袍所阻,二者僵持不下。
無法傷到鐘桐分毫。
許夏晴食指中指并成劍指,朝著那鐘桐遙遙一指。
另一半的金蟒剪,也隨之化作一條數十丈長的金色巨蟒,直接放棄了糾纏碎岳棍,撲向了鐘桐。
兩條金蟒合圍,鐘桐一下便有些吃不消了。
屢次擋住一條金蟒,卻被另一條金蟒乘勢攻擊,憑借御土靈袍,硬抗了金蟒剪數次攻擊,每次也是面色一白,顯然承受起來也頗為不易。
畢竟這御土靈袍說到底只是下品靈器,比起上品靈器的金蟒剪差距太大。
哪怕以鐘桐和許夏晴之間的修為差距,也無法彌補兩件靈器之間的威能差距。
不過沒了金蟒剪所化的那一條金蟒相助,碎岳棍的威能讓弱水靈袍更難招架。
尤其是巨大的反震之力,讓許夏晴的面色更慘白了三分。
許夏晴朝著白鷹盾伸手一招,不遠處的三十六面白鷹盾散成的小盾,忽然飛回到許夏晴面前十六面。
白鷹盾本就克制那雷振錘,用十八面白鷹盾抵御雷振錘的雷霆之威已經足以。
飛回來的十六面白鷹盾,面對猛擊而來的碎岳棍。
一面面化作一頭頭昂首鳴叫的兇猛白鷹。
一個個振翅沖向碎岳棍。
碎岳棍砸在了十八頭白鷹身上,卻沒能擊破十八頭白鷹所形成的防御。
再看那邊。
金蟒剪所化的兩條金蟒,已經讓鐘桐吃足了苦頭。
區區御土靈袍,根本抵擋不住這金蟒剪的威能。
金蟒剪本就是純粹的金行靈器,以鋒利無比著稱。
御土靈袍所幻化出的土墻、石壘,根本招架不住金蟒剪那么輕輕一剪。